校尉府也受到影響,否則若是他全力追查黨人,後果不堪設想啊!”
馬日磾“呵呵”笑道:“這倒的確是上天在庇佑,想來老天也不願咱們士人遭到太重打擊,所以才會讓段熲恰好在此時病倒。”
當初書朱雀闕案,段熲追查太學生時毫不留情,短短時間內就有上千太學生被捕入獄;這一次也“幸虧”段熲病了,否則還不知有多少人會遭到逮捕。
這時,蔡邕忽然問道:“你說,段熲有沒有可能是故意裝病?”
“這個……”馬日磾愣了一下,隨即遲疑道:“應該不可能吧?以段熲的『性』子,他會在這個時候故意裝病嗎?而且他也沒必要這麼做吧?”
“你所說的都在理,但你不覺得,段熲這一次病的時機太過巧合了嗎?別忘了,他可是武將出身,雖說上了年紀,但除了幾年前的那一次外,其他時候都沒聽說他病過,怎麼此時突然就會重病呢?”
馬日磾沉『吟』了片刻,同樣覺得的確太過巧合,不過此事畢竟沒有證據,光憑猜測也沒什麼用處。
就在這時,門房下人走進來,對蔡邕二人下拜道:“啟稟老爺,馬先生,外面有位少年前來拜訪,他自稱是段家的公子,還令小的將一份字帖帶給老爺看。”說著,將一份名帖和夾在裡面的字帖遞給蔡邕。
“段家的公子?”蔡邕有些莫名其妙的接過名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