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固的一大把血,恨恨看了一眼謝和道。
農村的孝獵戶經常在外,基本都是會些簡單的治療藥方的,聶樹也不例外,跟著虎生,二人片刻便弄了些雜草和根回來。
聶樹將剛才採來的東西在不遠低窪的清水中清洗後,便在幾人的包裹中拿出一個碗狀的東西開始攪,直到根和葉成了糊,才將其拿出來。
“把這敷上!血保證便會止上!而且還有消毒散血的功能!傷口的恢復也是有好處的!”聶樹邊拿起東西,邊說道。雖然一邊的謝和又要發作,但是被謝忠的眼神給止住了。聶樹的糊槳東西敷上後,血倒是真止住了。一群人看著聶詡包紮著時熟練的手法,頓時都又放了不少心。
“久傷成良醫!山裡人經常受些傷!都是自己治療的!”一旁的虎生雖然更是老手,但是經過同謝和的鬥氣,便硬是讓聶樹來。
傷口又處理一下後,雙方又開始交談起如何下一步來,經過交談,雙方都放鬆了敵意,特別是聶虎生和謝和之間。經過一陣協商,雙方終於制定了一下如何走下一步的計劃。
只見聶樹和謝和又經過一陣砍樹,便做成了一個簡單的擔架,將謝建往上一放,二人便將其抬了起來。奇怪的是一群人倒並非朝八人來的方向走去,而是朝斜角的方向,消失在了灌木裡。
雙方協商妥當後,聶樹便同謝和做了一個簡單的擔架,如果一來謝建的行動便方便了不少,但灌木林中二人抬著行走,卻並非容易之事。
虎生拿著長長的柴刀在前面開路,而謝忠等一行六人則跟在擔架的後面。
“這位大叔!剛剛我們好像聞到了烤肉的香味!請問是你們烤的嗎?”一旁的童靈兒絲毫都不像原來那樣活潑,似一個膽小的孩子諮詢陌生人時的表情。
“哦!那個是我們剛剛烤的,是才打的一頭野豬!”走在後面的聶樹很是喜愛這小女孩,家裡本來也有個女孩的,但是因為家裡窮,當年發高燒便沒救過來,農村不少孩子都因此而夭折了,所以一看到謝曉暄和童靈兒時,一是驚豔如此美麗的藝術品,二是自然喜愛擁有如此女兒真是福氣。
“真的是啊!那我們可不可以。。嚐嚐啊!”童靈兒一邊竊竊地拉了拉一旁的謝曉暄,一邊歡喜地輕聲道。
“當然可以啊!再往前面走會就到了!大家也先休息一會吧!”聶樹此時全身已經基本溼透了,雖然只是走了近兩里路,但是這粗簡的擔架加上謝建和灌木的阻欄,落在臂膀上的力量至少是一百多斤了。
“你這鬼丫頭!二舅都這樣了!還樂成這個樣子!”一旁的童宜無奈地搖頭道。
“二叔也需要補充營養了!流了這麼多血,生理鹽水和蛋白是必需要補充的!曉暄姐你說是吧!”童靈兒雖然調皮,但是卻也讀書勤奮的,畢竟出身名門,家教倒是不錯的。
“就是前面不遠了!加把勁,馬上就要到了!”崎嶇的山路加上灌木的阻擋,聶樹和謝和已經累得不行了,此時擦眼前的汗水的頻繁已經相當高了。
“這位兄弟!我來抬會吧!看你累得不行了!”謝忠看著聶樹不停地擦拭汗水,心裡過意不去地道。
“沒事!馬上就到了!”聶樹將擔架槓換了個臂膀,又看向了前方。
此時謝曉暄正認真地看著聶樹的眉間,這倔強而凜利的眼神,似乎很熟悉,但是卻忘了是誰?
“我來接會吧!後半段是徒的山路,你歇會!”聶虎生回頭勻了口氣,便直接將聶樹的擔子接了下來。
一旁的謝忠看如此,本來大家都知道二人已經快要虛脫了,流的汗就已經夠多了,但是謝忠見他不讓,卻不好意思再強接,此時虎生接了下來,倒讓他有些尷尬起來。
“三弟!我來接會吧!”謝忠乾咳了一下,便使勁地接了下來,此時謝和一鬆下來,全身力氣一下散了,步子連連嗆了數下一旁的童宜和童秋扶了一把才算穩下來。
此時前面少了個開路的,枝葉阻力更大了許多,虎生雖然像猛虎一般走在前面,但奈何後面的謝忠卻書生氣的很,不僅步子小,而且速度也像蝸牛一般,不到兩百米,謝忠就成了一個汗人,一旁的妻子不停地擦著,出氣也像老黃牛拉犁。
“還是我來吧!”聶樹也算勻了口氣,見此老闆模樣的中年男子剛上手就如此,知道都不是幹體力活的人,話不多講一句便接上了。謝忠一歇下來也如謝和一樣,幸好一旁眾人都有準備,倒沒有出什麼亂子。
“謝謝了!”謝忠有些不好意思地跟在後面道了一聲,但虎生和聶樹二人都沒有接話,一下子樹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