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離去,是,是真的麼?
微抬的手顫抖著握緊,再也,再也不想失去了。
“藥呢?我吃。”
重新起身時淚已被她輕輕拭去,淡漠的眸子盯著面前的每個人。
清涼的感覺從喉間滑落,唇角那抹無奈的笑容,她,只能這樣,只能這樣子呢!
“哎呀!小夕吶!多虧了少主救你否則,後果不堪設想啊!”
老頭捋捋鬍子兀自搖了搖頭。
“少主……”
低頭凝思,少主?是他麼?他,他是,她的阿讓啊!
“他在哪?我要見他!我要見他!”
緊扯著魄的衣袖她眼裡充滿了央求……
“能不能為你再跳一支舞,我是你千百年前放生的白狐,你看衣袂飄飄,衣袂飄飄,海誓山盟都化做虛無。”
羽毛般的睫毛輕輕刷了刷她看著空無一人的房間。
“砂舞夕,少主他已經走了。”
魄的聲音還在耳邊迴盪,他走了,他離開了呢!可是阿讓啊!這首《白狐》,只是,只是想唱給你一個人聽啊!
頭輕輕的靠在右手腕上,左手的食指輕輕的在桌上畫著圈,他走了,他是走了,可是,她還會把他找回來的,阿讓啊!她的阿讓!……
沒有再接到任務,除了煉藥就是曬藥,她躲在陰暗處看著天,雲,好白,天,好藍啊!
“舞夕!”
身後的輕喚聲將她從沉寂的氣氛中拉回。
“魂啊!回來了!”
看著他走近坐下在她的身旁,淡淡一笑她深吸一口氣。
“魂,你甘心麼?”
“什麼?”
他的眉頭微微一皺不解的看向身旁黑色衣裙的女子。
“除了殺人,我們還會做什麼呢?會不會有一天,被別人殺死?魂,每當你看到自己身上的疤時,會不會在半夜驚醒呢?”
她轉過頭看著魂手背上那條長長的刀疤。
“呵呵,每一道傷痕,都有一段不敢回首的記憶。”
手撫上自己的右臂,那裡,那條疤,好長,好長啊,直至現在,似乎還能感受到它的疼痛呢。閉上眼睛她輕輕的晃晃頭,不要,她真的不想再去想了。靠上一旁的柱子,一口氣從她體內慢慢的嘆出。
往事,都是往事了,可是,真的會塵封在記憶的空隙中麼?
會,還是不會呢?她不知道,真的不知道了……
清早的天氣微微有些寒,她走在這條街道,不知,該往哪兒走。
“姑娘,怎麼一大清早就出來了?這幾天清早的寒氣重啊!”
轉頭看向街旁煮著粥的婆婆她微微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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