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游龍鬱悶地嘀咕了句。

“什麼？”翩驚鴻一愣，看向婉游龍又轉頭看著鳳傾城。

“那個……外公，這件事說來話長，”鳳傾城沒想到翩驚鴻這麼突然就來了，所以一時間也沒想好說詞，她遲疑了下，“長話短說呢……就是我突然開竅了，現在已經是藍階了，跟沐雪老師修習靈術，跟陸鏡鸞修習鍊金術。”

鳳傾城說完沒敢直視翩驚鴻，自己這個外公的脾氣可是火爆得緊，隨便這麼扯個幌子他能信嗎？

“我就說嘛！”翩驚鴻一拍椅子站起身，“我翩驚鴻的外孫女怎麼可能差！哎呀，太好了！簡直太好了！”他高興地直搓手。

“外公，你不怪我沒告訴你？”鳳傾城試探著問道。

“怪你幹嘛？你突然有了靈力這是好事兒啊！”翩驚鴻欣慰地看著鳳傾城，“真好，這樣玉霜在九泉之下也可以瞑目了啊……”

周圍其他人面面相覷，鳳傾城怎麼可能突然開竅？這分明就是之前一直深藏不漏，不過這翩城主看上去精明怎麼居然這麼好騙？

鳳傾城本來也心下狐疑，不過看著他發自內心的笑時她突然就明白了，翩驚鴻當然知道自己這麼多年受過多少苦，忍辱負重也好，真的開竅也罷，過去了就過去了，他又何必糾結於這件事呢？想到這兒她也笑了，“外公，你放心，我不會給你丟臉的。”

“哎！好！”翩驚鴻有些失措地轉過身抬了抬袖子，鳳傾城知道他是在抹眼淚，只是裝著沒看見而已。

“好了，好了，這下皆大歡喜。”婉游龍拍著手笑道，“老翩，你看你外孫女多給你長臉是不？”

“婉老頭，別以為你藉著傾城的光就可以蹬鼻子上臉啊，我可告訴你，你們這兒如果有人敢……”

“放心！”婉游龍打斷了他的話，“如果有人敢欺負她，我替她做主！”

“這還差不多。”翩驚鴻這才滿意，又回到位置上坐下。

“閣主，聽說你找我？”鳳傾城開口問道。

“我這不是出關就收到訊息說老翩要來嘛，所以打算在他來之前先見見你，沒想到這老頭居然來得這麼快。”婉游龍一臉惋惜，“害得我都沒跟你好好說幾句話。”

“額……”鳳傾城滿臉黑線，好像自己跟他並不熟吧？

“那個……你們都先出去，出去！”婉游龍看了眼拂風他們揮了揮手，“金閣的事兒拂風拿主意就好了，沒事兒也別老來煩我，你們就當……就當我還在閉關吧。”

“是，閣主。”拂風他們想問又不敢問，只得衝著婉游龍和翩驚鴻各施一禮退了出去關上房門。

“你要跟傾城說什麼？”沒了外人，翩驚鴻這下扭頭劈頭蓋臉就是一通說，“你可別想教壞她！”

“外公，”鳳傾城拽了拽翩驚鴻的衣袖，“閣主這不還沒說什麼呢嘛？”

“就是，我這不是聽說她本來是想修習法術，後來轉去學靈術了，所以關心關心嘛。”婉游龍不滿地抗議道。

翩驚鴻哼了一聲，“你真會這麼好心？還是說你想傾城跟你學？”

“哎呀！被你猜中了！”婉游龍彷彿一個做壞事被發現的小孩，臉漲得通紅。

“胡鬧！傾城已經是藍階靈術士，你讓她跟你學法術，不是害得她前功盡棄了嗎！”翩驚鴻皺著眉頭，“不行，我不同意。”

“你倒是聽聽傾城丫頭自己的想法啊。”婉游龍憋屈地看向鳳傾城，“傾城丫頭，你怎麼說？”

鳳傾城不動聲色地看著婉游龍，關於自己會法術又會靈術的事兒除了陸鏡鸞和辰慕他們，其他人應該都不知道才是，眼下婉游龍這麼問他是不是知道了什麼？

“傾城別怕，只要你不想，誰都不能逼你做任何事，再說了，我覺得靈術士就挺好的。”翩驚鴻插話道。

“難道靈法雙修就不好了麼？”婉游龍精明的眼中閃過一道光，一字一句地開口。

“靈法雙修當然……你說什麼？”翩驚鴻突然明白過來，“你是說……”

“你都知道了？”鳳傾城蹙眉看著婉游龍。

“嗯。”婉游龍臉上的神色嚴肅，“一個法師從頭修習靈術倒也不一定完全不可能，只是很快就會遇到瓶頸，畢竟靈力有限所以最終如果想登峰造極就必須選擇一條路，可是我知道你的法術和靈術一點都沒落下。”

“你是聽誰說的？”鳳傾城第一反應就是慕千恩，畢竟這游龍金閣是慕千恩的。

“這麼說他說的是真的？”翩驚鴻眼睛都瞪圓了，“傾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