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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和你有什麼關係。我沒搞錯的話,你老婆不是剛剛還跟我說了兩句話,趕著上課去了麼?”

何一清臉色十分慘淡。

“何一清,你大概不知道吧?歡慶是沒有爸爸媽媽的。他們在她很小的時候就出事去世了。”她看到何一清神情一震,“她一直都跟爺爺過,就祖孫倆。從村子鎮子裡把日子過到小縣城裡,然後她爺爺就老年痴呆了,不認得她,誰也不認識。”

“我現在其實挺感激你,如果不是你滅了她的少女心和各種小女生的粉紅期待,可能陳歡慶沒辦法心硬得跟鐵一樣走到今天。”孟瑤說著轉過身,“你也沒必要再覺得愧疚,其實就算當年她喜歡的人不是你,是一個別的什麼人好了,可能結局也是一樣的。”

我們人大概總是這樣,我們總是需要被辜負,需要被摧毀,需要被碾碎成渣,再從廢墟中站起身來,以此造成我們生命的深度。

有句話,不破不立,說的就是這個理。

歡慶和秦雲彥走出校門的時候,天有些灰濛濛,依然很冷,寒風吹到脖子裡,整個胸腔都冰涼涼的。歡慶一如既往地喜歡這種冷意,乾淨的幹風。一旁的某人十分自覺地把她帶進懷裡,看了眼歡慶前兩天剪的短髮,忍不住皺眉。

“長頭髮又怎麼招你了,大冬天非要剪成短的。”

她看他皺起的眉眼,都是些稀鬆平常的小關心,莫名地帶出一臉笑意:“新喪啊,我可得有段時間不能動頭髮了,還不讓剪一剪了。”

“你看你這光溜溜的脖子,滿大街就你一個露著脖子吹風的,這大夏天的可真舒爽。”他抱著她,重重拍她的腦袋,“去附近看看,買根圍巾。”

“我討厭圍巾。”

“行了,不鬧了啊。”他帶她過馬路,“怕井繩也算了,圍巾都討厭上了,招你惹你了。”

歡慶張了張嘴,沒說話。她驀地想起校園裡那輛車,怔了一陣,又輕輕一笑,“行吧,那我要貴一點的,高階洋氣帶動物毛的。不然,羊絨兔絨貂絨的也湊合好了。”

秦雲彥笑得十分開心,“是是是,秦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