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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殺害人命。剛才這一位說‘我們是……’,卻被打斷了,可見是做賊心虛。”

“你血口噴人!”破帽男沒想到宇文佑這麼幹脆,直接把京兆少尹給拉了來,連忙解釋道,“大人不要聽他胡說,這是我族弟,所以長得不太像,但我們的關係一直很好。知道他被毒死了,我還哭了好久呢。大人,這小子一看就是跟白子仁他們一夥的,他的話不能信。”

“到底是誰胡說,本官自有定論。”喬錦源板著臉道,“你們兩邊都有嫌疑,按規矩,都要跟我去京兆府。”

聽了這話,破帽男就是腳下一軟。京兆府統領京城內外各大府衙,萬一上面的人在京兆府裡沒打點好,他不就是去送死的?畢竟,上頭的人說去衙門沒事,可沒說京兆府也能隨便進。

“不過,有人作保的話,可以擴音。”喬錦源看向宇文佑,這可是給你面子了,“一善堂有顧公子作保,你呢?”

“我,草民……”破帽男哭喪著臉,“草民沒人擔保。”

56 池魚之殃

叫囂著殺人償命的破帽男,在京兆少尹出面後就溫順的像只病貓,圍觀看熱鬧的百姓也不敢繼續停留下去,一場鬧劇迅速地平息下來。

喬錦源又問了白子仁和陳氏一些問題,心中有了個大概,點頭說道:“白先生,陳大夫,案子沒查清楚之前,希望你們不要亂走,醫館的生意也暫停幾天。顧公子,你是一善堂的保人,如果他們出了什麼問題,本官是要找你要交代的。”

“一善堂是白先生夫婦倆的心血,他們等著大人把案子查清楚,還其聲譽,一定不會出問題的。”宇文佑說道,“倒是那兩個人,殺了人還敢拉人去見官,估計後臺有點硬,大人斷案的時候千萬小心。”

喬錦源剛當上京兆少尹,正是滿腔熱血的時候,聽到這話眉毛一揚,堅定地道:“不管是多硬的後臺,我都會把他繩之以法的。”

“我相信大人。”宇文佑同樣堅定地道,喬錦源寧折不彎的個性,他是領教過的。

等衙役都走了以後,幾人都進了暖烘烘的屋子,陳氏又端了熱茶上來,幾人就一邊喝著熱茶,一邊說起剛才的事情。在這快過年的當口,弄出一樁命案來,根本是要讓一善堂永無翻身之日。如果是同行嫉妒,這樣的手段,既狠,也夠膽。但一善堂有端親王世子罩著,這一點稍加打聽就能知道,誰有那麼大膽子跟這個京師小霸王過不去?

“今天多虧白辛苦機靈,不然等我去衙門撈人,白大哥肯定會受些皮肉之苦。”宇文佑說道。

聽到這話,白子仁和陳氏方才想起白辛苦是和宇文佑他們一起回來的,只是之前有事沒顧上問。知道是白辛苦看情形不對,一路跑著去長樂坊找的宇文佑。想到白辛苦從來沒有去過長樂坊,這一路定然走的不容易,就又是心疼又是擔心地說了他幾句。

“白辛苦自己也挺害怕的,而且他跑得那麼快,到的時候衣服都汗溼了。”宇文佑見白辛苦可憐兮兮的樣子,就幫著說道,“不過嫂子擔心的也有道理,萬一迷路了或是遇到人販子了怎麼辦?以後要去,就跟我或是你師父師姑說,找千萬不能一個人。”

“沒錯……”陳氏話說到一半,忽然想起那是西街,立刻道,“有誰帶著,你也不許再去。”

“知道了,娘。”白辛苦低著頭道,心裡有些不明白他娘為什麼那麼確定他會再到西街去。那裡沒有玩雜耍的,沒有說書的,更沒有小吃和泥人兒,沒事的話,他才不會去呢。

一善堂門前發生的事情,很快就傳到賀郡王府中,宇文賀瞪著管家,兩隻眼睛似乎能噴出火來:“我讓你們去找點麻煩,你們竟然弄出了人命?”

“王爺,老奴冤枉。您說不要讓人懷疑到郡王府的頭上,老奴這才交代周處找個外人來做這事,老奴連那兩個人的名字都沒聽說過,又怎麼會知道他們出了這麼個昏招,”管家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卻把事情推到了別人頭上。大懶差小懶,小懶差門檻,功勞是上頭的,差錯是底下人的,在哪兒都是這樣。

“周處?”宇文賀隱約記起這個人是郡王府的一個管事,怒火併沒有因此轉移,“那也是你挑的人。”

“是,是,是,王爺說得對。”管家連聲說道,“王爺,京兆府那邊沒有咱們的人,萬一那兩個混蛋嘴巴不嚴實,一定會查到郡王府這裡的。”

這話不用管家說,宇文賀也知道,不然他這麼生氣做什麼,為了正義?一般的衙門,他自信鎮得住,但京兆府會買他的賬嗎?京兆尹可是莊家的門生,不把事情以小化大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