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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一定發生在絕望之後。或許就非同的情況來說,他還活著就是個奇蹟,由始至終。”

結束通話之後,瑾慎才發覺自己早已到了涕淚橫流的境地。因為走得急沒帶紙巾,全靠司機的好心捐助抗洪。

踏進家門的時候,一股久未居人的涼氣鋪面而來。

大暑的天,瑾慎禁不住打了個噴嚏。

客廳窗簾沒拉開,室內一片昏暗。隨著窗簾緩緩收起,窗外明媚的陽光透過客廳大幅落地玻璃投射進來,落在室內桌椅上,在原木地板上拉出長短不一的陰影。

視線落到窗臺上那盆吊蘭,瑾慎伸手輕觸它纖長的葉片。想當初買回來的時候,她信誓旦旦要養,結果一轉身就忘到了九霄雲外,沒有裴墨的話,估計它長不成今天這個鬱鬱蔥蔥的樣子。

站在窗前,聽到身後傳來開門聲。

瑾慎下意識回頭,不自覺的揪緊了手中蘭花的葉片,眼看門扉被人大力推開,葉片也應聲撕裂。看著門口那道頎長的身影,她抓住了身邊的窗簾一角——

“怎麼是你?!”

“你怎麼在這裡?”

異口同聲的開口,徐許天比瑾慎多說了兩個字。

沉默,令人尷尬的蔓延。

少頃,徐許天揚了揚手中的鑰匙示意,“他要我回來幫他拿個錢包,呃,你也是回來拿東西的?窗簾?!”

瑾慎聞言忙不迭撒開手,在寬大窗簾的遮掩下,徐許天沒看出她身形有異,更加沒質疑她出現在這的原因。找到了要的錢包,他轉身出門,臨關門前,很好心的留了句話,“你放心吧,就是把這地方搬空了都沒事,最近他都住我那。”

直到大門關閉,瑾慎才反應過來。

呃,她看上去就這麼像是回來搬東西的嗎?在沙發上坐下,瑾慎開始發愁,要怎麼和裴墨解釋自己想要和好的意願。就他這樣的脾氣,估計不會有什麼耐心聽她廢話。愁白了兩根頭髮,準備了滿腹的話,結果當晚瑾慎並沒等到裴墨回家。

就如徐許天所言,她把這搬空了都沒事,估計抓了嫌犯都很難通知到失主。因為裴墨的手機永遠都處於關機狀態。

三天之後,無可奈何的瑾慎將電話打到了110。

兩小時後,一身警服的裴墨出現在她面前。依然是那樣俊逸的一張臉,但是掩不住眼底的疲憊之色。他連鞋都沒換,徑自踏進房內。

在裴墨質問的視線中,瑾慎吶吶解釋:“我,我找不到你,超過48小時,所以……只能報失蹤。”

其實她見不到裴墨的時間累積起來已經超過了20多個48小時了,雖然110接警員態度不是很好,但是效率還挺高,她見到了要找的人。

“找到之後呢,去離婚?”他開口,音色略啞。

“不是。”她有些激動的站起來,身高差的關係,站起來的氣勢比坐著好不了多少。但是坐著看不太出來的地方順勢顯了形。

“那你想……”裴墨突然語塞,因為瑾慎那個主動的擁抱。下一秒,望著她的眼神慢慢從迷茫轉為憤怒,“蘇瑾慎。”

她下意識的護著肚子往後退了一步,“你是人民警察不能知法犯法行使家庭暴力。”

裴墨並未在意她的胡言亂語,指著她略顯臃腫的腰腹處,聲音有些微變調,“那是什麼?”

“現階段,它還是個胚胎,再有三週,就稱為有生機兒,再有……”還未背完理論知識,裴墨已經上前將她攬入了懷裡。

隔著單薄的衣料,能感覺到他身體的緊繃,瑾慎眼眶酸澀的回抱他,“阿墨,對不起。”

好一會,才聽到抱著她的裴墨幽幽回答:“我不會原諒你的始亂終棄。”

心頭的酸澀和感慨立時消失,瑾慎不解的抬頭看他。

哈?她始亂終棄,什麼和什麼?

冷戰

莫名被裴墨套上了始亂終棄的名號,瑾慎一時有些回不過神,垂頭思忖了一番,考慮到雙方智商的懸殊,她放棄了辯解,沉默的伸手,用力回抱攬著自己的人

肩側突然傳來刺痛,裴墨咬了她一口。

瑾慎眉頭微皺,卻沒有掙開,只是輕撫他緊繃的背脊,再次輕道:“對不起。”

“對不起?!從始至終,你真的有考慮過我的想法嗎?”裴墨望著她的眼神,落寞而苦澀。

心頭狠狠一慟,瑾慎不知怎麼答。面對她長時間的沉默,裴墨有走的打算,“沒什麼要說的話,我先走了,隊裡還有事!”

“等等!”她一把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