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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了她局長夫人的面子。多個朋友總比多個敵人好!”

周慕景的答案令她不滿,“所以,你就覺得是我錯。”

“我不是說你錯,但是也不認為你做得全對。瑾慎,做事情前總要先想想,瞻前才能顧後。這對你自己,甚至對我們的未來都有益處。”周慕景第一次對瑾慎的言行表達憂慮之意。

因為他的態度,瑾慎對他口中的未來壓根沒有興趣,泱泱結束了通話。

她們認識兩年,正式確定關係才一個來月,所以其實對彼此的認識並不充分。他的顧慮她懂,但是並不能全盤接受。

對於未來,瑾慎也胸無大志,只求能夠吃夠用,這顯然和周慕景的追求是背道而馳的。

真的對她這個理想有共鳴的,也就左浩了。當然,是成家前的他,一人吃飽全家不餓。娶了祁萱之後的左浩顯然已經沒有這份淡然。因為祁萱的背後有個光芒萬丈的齊正集團,即使她和集團真正的主事者祁昊的關係並不親厚,也算是富家小姐出生。相對左浩的父母只是靠薪水過活的普通工人。

說到底,這還是個男權社會。如此局面擺在那裡,別人即使嘴上不說,暗地裡也會覺得左浩是個吃軟飯的。

這個心結,他不說,瑾慎也看得出來。雖然不曾兩小無猜嫌,一路走來也算知根知底。互有心事的兩人又約在‘半道’敘舊。

兩杯果茶,一盤薯片。對坐著支腮做沉思狀,時間久了,瑾慎不禁發出嘆息:“唉~”

“你嘆什麼?”左浩撓頭,有些不解。

“人生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

“和男人有關!”左浩不為她的文藝腔所惑,直擊問題核心。

瑾慎白了他一眼,“你又知道了。”

“我還真知道些內幕。”左浩一把搬開她面前的杯子,興沖沖得湊上來,“那個沈薇你認識吧,據說這麼多年一直在倒追裴墨,海歸回來也是為了他,可是人家居然就不領情。從頭至尾沒給過好臉色。但是吧,對你卻挺上心。”

“你打住,他對我上心我怎麼沒看出來。”

左浩睨了她一眼,“得了吧,看那天在醫院你抽完血暈過去他那個惶急的勢頭,只要長眼睛的人都能看出來不簡單。”

“你都說我暈了,死無對證,你想編什麼不行。”

“蘇瑾慎啊,你果然是良心被狗吃了。說實話,前段時間他抓人受傷,那地方那時段壓根不是他值班。他人出現在那裡證明了什麼你想過沒有?別和我說他覺得你家那附近空氣特別清新,他散步去了。”

“說不定就是呢!”

“我靠,說這種話你還是女人嗎?”

“我是不是女人不需要向你證明!”瑾慎不耐的揮手。

和左浩告別後,瑾慎走路回家。又一次經過傳說中警察倒下的地方,路燈依然立在原處,光線還像先前那樣清冷,她卻沒有停留,一路急促走過。

裴墨真的喜歡她又怎麼樣,沒有哪條法律規定,被喜歡的人一定要有回應。

人民公僕(更完)

謹慎再次見到裴墨,是源於公司附近的一起人質劫持事件。

一名有長期吸毒史的嫌犯當街劫持了一個過路的女學生。當時是午休時分,瑾慎和同事外出覓食經過,目擊了整樁劫持事件的發生。

在歹徒拿出剪刀威脅人質的同時,早有熱心市民打了電話報警,沒幾分鐘,警車和新聞採訪車幾乎是前後腳趕到現場。看到身邊忙著拉隔離線的警察,同事撇嘴道:“你看看現在警察的效率,都趕不上人新聞工作者。真是浪費我們納稅人的錢。”

瑾慎下意識的想起了裴墨,彎了彎嘴角,沒有吱聲。

最終歹徒毒癮發作,倒地抽搐,便衣一擁而上救下了被劫人質。經過大批有良知的群眾告發,作為目擊者的瑾慎和同事暴露在了人民中間,剛剛和兩人有些小矛盾的小警察上前,繃著臉道:“麻煩兩位跟我到局裡去錄個口供吧!”

作為河蟹社會里遵紀守法的好公民,瑾慎和同事不敢不從,被迫上了警車。這裡地處市局所轄,裴墨又是市局刑偵支隊的,鑑於醫院那晚的曖昧和其後左浩的說辭,瑾慎並不想面對他。

這一次,又撞上了外出溜達的曹操大人。瑾慎下車的同時,剛好撞上外出的裴墨。一身藏藍色制服,襯得那頎長身形益發板正。她不想打招呼,他也不動聲色,兩人就此面無表情得錯身而過。同事拉了她一把:“嘖,剛剛過去那警察真是個帥的天怒人怨的妖孽。”

“你法眼一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