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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第二天上班,和自己一同去警局做筆錄的同事極三八的迎上來,“親愛的,我走以後你和那警察帥哥相談到幾點,有沒有留電話以作後續。”

提到裴墨,瑾慎不自覺的擰了眉,“如果可能,我這輩子都不想再看到他。”

可惜,在這片神奇的土地上,一貫是好的不靈壞的靈。以蘇瑾慎的身體狀況,近五十年內都不會有歇業打烊的情況出現,所以,事情並沒有往她期盼的方向發展。

司徒莎莎和沈薇合作的公司,主要接的都是大公司的裝修設計,以及一些平面廣告的策劃構成。司徒老闆這種印製宣傳單的小案子一般是不在考慮範圍內,但是本著親戚關係,司徒莎莎還是接下了這單生意。

最近都沒什麼事忙的瑾慎就全權負責了宣傳單的跟進工作。和自家公司小氣的鴿子間相比,在司徒莎莎手下做事的人均面積要富餘許多。到底是做設計的,內部的分割和陳列也極具畫面感。

瑾慎第一次去,沈薇不在陪著她四處走了一圈。隔著全透明的落地玻璃,她看到穿著一襲暗色套裝容色豔麗的司徒莎莎面色震怒,對面兩個五大三粗的男人則一臉惶恐。

因為隔音效果不錯,基本聽不太清裡面的說話聲。

“他們是這次新工程的工頭,拖了工期,莎莎姐正和他們談判。”沈薇主動的向她解釋。

陽光正好,從全副落地窗外斜斜灑進來,鋪滿了目所能及的每一處。暖氣充足的辦公室裡,和初見的華服濃妝不同,今天的沈薇只穿了件紅黑格的襯衫,一條簡單的牛仔褲,腳上踩了雙UGG的雪地靴。長髮鬆鬆綰了個髻,鼻樑上架了副黑框眼鏡。

如此簡單隨意的裝扮,沒有消弭她的美麗,反倒增添了清新可人的氣質。

雖然瑾慎並不認同左浩關於裴墨對自己有意的說詞,但是面對這樣的沈薇,多少還是會生出幾許尷尬。

在茶水間,注意到她若有所思的神色,沈薇偏頭遞了杯咖啡給她,“怎麼了?”

“我在想,裴墨是不是個瞎子?”這樣的大美女倒追,他居然能泰然處之。瑾慎接過咖啡,喝了一大口,下一秒,吐著舌頭狂吼:“好燙!”

見狀,站在身側的沈薇忙不迭接過她手裡的紙杯,內疚道:“抱歉,抱歉,我忘了提醒你,這是剛泡的。”

被燙的說不出話,瑾慎苦著臉沒有作聲。

公事談完,為了感激瑾慎為自家兒子流的那些血,司徒莎莎特意留了她一道晚餐。知道司徒家一貫喜歡恩怨兩清,瑾慎沒有多加推辭。

“蘇小姐,你喜歡泰國菜嗎?”一邊開車,司徒莎莎一邊徵詢她的意見。今天的司徒莎莎,沒有祁萱婚禮喝醉那日的肆意之態,也沒有徐非同受傷那天的憔悴焦慮。言行舉止間充滿了氣場,十足十的職場女強人。

“司徒經理決定就好,我不挑。”瑾慎搖頭。

聞言,同車而行的沈薇拍板:“那麼就去吃印度菜吧,我喜歡那裡的捲心菜咖哩。”

司徒莎莎從後視鏡中看了她一眼,打趣道:“吃這麼重,不怕口氣?”

“不怕。”沈薇臉上有少女的嬌憨。

“裴墨來也不怕?!”她輕笑。

一個名字,讓後座兩個人同時僵住。

慘無人道的真相

沿途的霓虹光影交相輝映,一路在車窗玻璃上映出大團絢爛的色塊。匯聚成朦朧的光影,在眼前盛放成荼蘼妖豔的花束。

“如果裴墨也去呢?”

帶著午夜夢迴的倉惶,瑾慎轉頭看向出聲的司徒莎莎。

“他去幹什麼?”沈薇先一步表達不滿情緒。

這就是由愛生恨的典型啊,瑾慎嘆息。

“你也有意見?”司徒莎莎和裴墨不愧是姐弟,有著一樣敏銳的洞察力。

瑾慎搖頭,“沒有。”

好漢不吃眼前虧,好女不逞嘴上勇,其實是不敢。

司徒莎莎滿意頷首,在紅燈前停下車子,轉頭看了沈薇一眼:“不然,我叫他馬上走,你去看著非同小可。”

徐非同和徐小可之前在家裡一直被父親武力鎮壓,現階段司徒莎莎帶了孩子住回孃家,外公外婆都寵著供著,家裡的保姆也惟兩孩子馬首是瞻。沒人管著,她們的頑劣程度已經到了人神共憤的地步,也就裴墨,沉下臉來勉強能叫得住。

沈薇深知其中厲害,自然緘默不語。

裴墨就這樣被姐姐當成了保姆拖出來。

沈薇說的那家印度餐廳地處鬧市區,司徒莎莎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