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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開啟報紙,她看到了周慕景的彩色標準工作照。

深色的制服承得那張臉更顯英氣,望著鏡頭的眼神清睿。這樣的他,怎麼會傻的為了幾個錢放棄大好仕途?

新聞圖片下方還配了幾張海關的圖片,文字內容是大概的犯罪情況和嫌疑人資料。

從手機中翻出周慕景的通訊號碼,遲疑了很久,她發了個簡訊:你沒事吧。

即使形同陌路,瑾慎也希望,他在她能感知的那個範圍內,是完整安好的。

瑾慎覺得,欠了周慕景的太多,她還不起。明知道這樣的慰問並沒有多少實質用處,但是現階段,她只有這個選擇。

按照司徒老闆的話,如果確認周慕景正在接受相關調查的話,那麼他不一定能看到這條簡訊。出乎瑾慎的預料,沒多久,收到了回覆:你傳送的號碼是空號。

瑾慎莞爾一笑,再次回覆:舊機主何在?

答:舊機主業已出家。

瑾慎正笑得樂不可支,聽到裴墨在房間裡特意弄出的聲響,不得不放下手機進去安撫。

這一去,就遙遙無歸期了。

窗外夜色濃的像是化不開的墨汁,小區內的聲控路燈接受到聲音訊號,瞬間打亮,慘白的光像是一片寒霜,聚在書桌前。照亮了桌上那對情侶娃娃微笑相視的臉。周慕景靠在視窗等了許久,再也沒收到瑾慎的回覆。放下手機,他掉頭看向桌上的娃娃,是那天夜市中,瑾慎說要買,結果因為意外沒有買成的那對。

這對娃娃引出了她們的第一次爭吵,不是什麼有積極象徵意義的東西,周慕景卻還是特意買回來了。本來,是想給瑾慎個驚喜,順做賠禮的禮物。但是那天他去樓下等她,見到的卻是送她回家的裴墨。

窗外聲音消失,路燈隱滅,娃娃的笑臉消融在了夜色中。

周慕景望著天際孤月,有些苦澀的笑。

在這一秒,世界太過安靜,靜得可以聽見自己心跳的聲音。於是,那些平日裡察覺不到的脆弱也在這時候通通冒了出來。與她的數次相遇,不是因為公事需要,是他特意為之。不惜繞路從大廳走過,只為了看一眼她的背影。

周慕景沒有想到懦弱如自己,竟然連忘記一個人都做不到。

各找各媽

司徒玉華穿了襲暗紫色套裝,氣質高雅,笑容溫和。只是隨便聊家常的話,坐在對面的瑾慎還是感覺很大壓力。瑾慎一直以為,裴墨在蘇父蘇母面前表示過司徒玉華已經知道兩人結婚的事是隨口敷衍的。畢竟,司徒玉華對她的態度,實在不容許她做太多的記憶美化。

所以,雖然司徒玉華一臉和顏悅色的來了,瑾慎卻只覺得如遭雷擊,又驚又怕的緊張出了滿身汗。要不是嚇軟了腳,她一定會落荒而逃。

瑾慎的恐懼的神色也影響了司徒玉華,她淡淡咳了聲,轉而打了個電話給外面的司徒老闆:“把門給我開開,你鎖起來幹嘛?時間也差不多了,叫萱萱一起去吃飯。”

掛了電話,沒多久,瑾慎聽到了會議室門外鑰匙響動的聲音。

然後,她一臉黑線的望向司徒老闆,他是不是預知到她有潛逃的心,所以把後路先給堵死了?

四個人現在算是親戚了,但是一起吃飯的氣氛卻一點都不輕鬆。瑾慎不知道為何,吃飯期間頻頻打嗝。司徒玉華臉色微滯,祁萱忙陪著她借尿,先遁了。

一出飯店,瑾慎就神奇的止了嗝。

“阿姨臉色不好看哦。”祁萱搖頭。

“我也不想的,但是看到她我就緊張。”她遺憾表示。

祁萱很閨蜜的出主意,“你緊張什麼啊?現在證都領了,阿姨也不會怎麼樣你,實在不行,你給阿墨打個電話,讓他過來陪你面聖。”

“你阿姨她說不要告訴裴墨。”瑾慎想起剛剛在小會議室裡,司徒玉華上來就告誡的話。

“哦,那肯定是阿墨已經和她溝透過了,正義的天平在你手中。”

瑾慎突然覺得發覺,祁萱頗得她家奶奶胳膊肘往外拐的精髓。

雖然祁萱是白眼狼,但是瑾慎也不覺得自己真像她所說,是有了什麼免死金牌了。吃完飯,司徒老闆非逼著瑾慎陪司徒玉華逛街。

他的理由是:與司徒玉華打好關係也算是拓寬客戶關係的一種,不能請假早退,否則做曠工處。

瑾慎還不想失業,只得屈服去了。

司徒玉華和瑾慎沿著公司附近的商業街往前走,路進一家婚紗影樓,司徒玉華很是積極問她:“結婚擺酒,最好要放些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