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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瑾慎不肯讓步。

“那我寧可當包公。”裴墨堅決捍衛自己的人文形象。

瑾慎看了他許久,遺憾的開口:“不行啊,你太白。”

裴墨輕揉眉心,決定換個話題:“你想知道我為什麼一直沒告訴你吧。”

那樣肯定的語氣,逼得瑾慎不得不點頭,“嗯。”

“我必須確保,你的出現不會有一點委屈。”他的答案絕對出乎她的預料。

愣了半晌,瑾慎才出聲:“我可以不去的。”

她明白,他的擔心。

就像她從始至終都知道的,兩人間那些現實的差距和無奈。

因為裴墨要趕回警局,晚飯吃完之後,瑾慎沒讓他送,一個人去等公交。已經知道了裴墨所做的努力,作為回報,她也必須堅定自己持續這份感情的信心。

因為周慕景的職能關係,瑾慎在工作中其實並不會與他實際接觸。但是海關就這麼點大,偶爾兩人還是能在辦事處的大堂附近撞上。

分手再見,當朋友是不太可能的。特別是在瑾慎作為過錯方的情況下,尷尬的連招呼都不敢打。與周慕景的幾次相遇,都像陌生人一般擦肩而過。

其實好幾次,瑾慎那句對不起已經到了喉間,但是一看到周慕景那張冰封的死人臉,就慚愧得什麼都說不出來了。

又一次在海關撞見周慕景之後,瑾慎電話左浩尋求心理諮詢。

“你對不起他已經是個事實,說不說都對財報結果沒太大關係,算是個沉沒成本,沒有任何盈利價值,所以你也別糾結著要在利潤表上擺好看了。”左浩忙著看財務報表,滿口的相關詞彙。

“但是我就想親口說對不起,可是看到他那張臉,我就什麼都說不出來。”瑾慎糾結。

“你想尋求原諒,想求心理平衡。但是瑾慎,這是不可能的事情,魚和熊掌不能兼得的道理你也明白。就你甩人家這一點上,不要奢求周慕景的原諒。”

“我知道。”

“知道就好,世上的事情就是這樣,不存在百分百的十全十美。”

結束了和左浩的通話,瑾慎發了個簡訊給裴墨。

“明知道有這麼多的困難,你為什麼還要和我在一起?”

春日的天空明淨,陽光溫柔,暖風帶著花香迎面來。

十分鐘後,瑾慎接到了裴墨回的訊息:“因為我知道自己要什麼。”

或許,人就是因為想要的東西太多,人生才會充滿各種喜怒哀樂的變數。

瑾慎原本以為自己會像壁虎那樣蟄伏一輩子,結果還是因為一個裴墨,改變了自己。

口是心非

三日十七日,司徒玉華的生日。

裴墨來接瑾慎的時候,車上已經載了個乘客:徐許天。看到瑾慎,他打了個招呼,想從副駕的位置上離開。

洞悉了徐許天想要讓座的意圖,瑾慎及時制止:“我坐後面就可以。”

“沒關係,他反正也不能去,哪裡下來都一樣。”裴墨示意。

以徐許天和司徒莎莎現在的關係,的確不適合出席司徒玉華的生日宴。但他還是反身橫了口無遮攔的小舅子一眼:“會不會說話啊?”

“行了,我知道你不拘小節,謝啦。”裴墨舉起一邊的禮物。

“謝什麼,這東西是給你媽,又不是給你的。”徐許天輕哼,視線落到瑾慎身上,勾唇一笑,“什麼時候請我吃糖?”

聞言,瑾慎臉上浮起一抹微紅,不等裴墨開口徑自道:“甜食吃多了不好。”

等瑾慎坐上副駕位之後,聽到裴墨的神色沉鬱的開口:“哪裡不好?”

“啊?”她正忙著綁安全帶,對他的眼中的不快感覺茫然。

對峙了好一會,他有些不自在的調開視線,“我說糖。”

瑾慎頓了頓,囁嚅了一句:“會有蛀牙。”

裴墨不高興了。

瑾慎下意識的直覺,因為下車的時候,他把車門甩的震天價響。

盯著他冷漠的神色,想了半天,她都沒發覺自己哪點踩了他的尾巴。跟在裴墨身後,瑾慎見到了一身華服的司徒玉華,略施粉黛站在那裡,一派矜貴。

雖然是自家的生日宴,還是有不少訊息靈通的裴正下屬及相關人員前來道賀。司徒玉華好不容易抽空過來,接過裴墨手裡的東西,嗔怪道:“都幾點了?”

眼見裴墨沒有答話的意思,瑾慎小心的解釋,“阿姨對不起,路上有些堵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