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問。
我實話實說:“想一個劇本。”
“哦?劇本?”
我點頭,想起那幫沒良心的女人,忍不住又咬牙切齒:“我要寫一個虐到死的劇本。”
“虐?”他輕皺眉頭,顯然不明白。
我孜孜不倦的講解:“虐就是虐待的意思。”
“體罰?”
“也算是其中一種,不過我更傾向於後媽那種虐心,就是兩個人愛的死去活來死來活去的,偏偏不能在一起那種。”我的表情都有些猙獰。
他從鏡裡看我一眼:“有病。”
我毫無慚色:“我有病,我快樂。”
過了一會兒,他說:“說說你的劇本吧。”
我清了清喉嚨:“我的劇本寫的是黃世仁與白毛女間的愛情故事。”
他眉頭皺的更緊:“……黃世仁與白毛女的愛情?”
我點頭:“創作最標準就是創新,再說了,我也是根據事實根據進行的改編。首先,黃世仁是什麼,是當時的統治階級,而白毛女是什麼,一個孤苦伶仃的少女,這就具備了一個灰姑娘的基本構造。想想一個家境顯赫的黃世仁偶爾對美貌淡定的白毛女驚鴻一瞥,從此時時刻刻記在心,可是他不懂得這是愛情,他只能夠仗著自己的權勢強硬的把她留在身邊。甚至造成了白毛女的父女分離,但是這也一方面說明了黃世仁對白毛女極強的佔有慾。她的生命中只能有他一個男人,除此之外,連她的父親都不許分她一絲一毫的心思。”
“禽獸。”宋子言下了結論。
我不理會他,繼續講述:“而等到白毛女進了他們家,就開始了高潮的虐。黃世仁作為一個高高在上的御女無數卻沒有動過心的男人,對白毛女的倔強不肯屈服又恨又愛,加上他家中其他幾個女人,看出了他對白毛女的特殊感情,都一起來迫害那個可憐的孤女。在她們的挑唆以及黃世仁自己的性格下,他開始對白毛女虐身,挖眼強暴打板子,一個都不能少。可是每次虐著白毛女,他的心裡卻是比誰都難受比誰都疼。”
“變態。”宋子言再下結論。
“噹噹噹~高潮到了,白毛女懷了黃世仁的孩子,而黃世仁並不知曉,反而在這個時候受了其他女人的挑撥或者生了白毛女的氣,一次爭吵中動了手,白毛女的孩子嘩啦啦的化成了一灘血水。白毛女萬念俱灰,紅顏一朝變白髮,黃世仁這個時候發了瘋一樣,把家裡的東西砸得乾乾淨淨,把身邊的人嚇的大氣都不敢出。可是無論他怎麼樣都挽回不了白毛女。的心了。這時,一直默默地暗戀著小白楊的長工出現了。在他的幫助下,白毛女逃離了那個讓她傷心難過的地方,那個讓她又愛又恨的男人。而追悔莫及的黃世仁,天天借酒消愁一蹶不振每天不是發瘋一樣的尋找他的愛人就是睡著時念著他愛人的名字。”
宋子言已經不下結論了,而是用那種看外星人一樣的眼神看著我。
我教他:“別這麼看我,現在的女生就吃這一套,美名曰虐戀情深,越虐越愛。男人越是對她們壞,越是喜怒無常莫名其妙冷冷冰冰,她們越是離不開。”這劇本要轟動就得虐,從頭虐到尾,從外虐到內,從身體髮膚到大腦皮層,不虐不成文,不強暴不能活!
他看了我半晌,喃喃地說:“原來你是這麼想的。”
又問我:“我平時對你怎麼樣?”
我連忙狗腿:“總經理對我很好,簡直是太好了!在家靠父母,在外就靠總經理你了。”
聞言,他若有所思:“看來我是用錯了方向。”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他刷的把車停在了路邊:“下車。”
誒?我又哪得罪他了?我楞在那裡。
他又冷冷重複了一遍:“下車。”
迫於淫威,我只能顫巍巍的下來。
然後,宋子言一轉車頭,絕塵而去……
靠,我是又招誰惹誰了我這是?!
潛規則之約會
幸好停車的地方是離公交站牌不遠,我走過去,沒等多久就趕上了一班,站在你推我攘的人堆中聞著簡直能構成鼻子虐待罪的味道開始好了傷疤忘了疼的懷念宋子言。
學校門口就有公交車站,我剛下了車,手機就胡玲玲響。我接起來,原來是肖雪,她說,嚴鵬來了,我們都在老地方呢,等你。
老地方這三個字像是能扎人眼淚似的,我想撒謊說自己在市裡沒回來。可是肖雪那婆娘繼續拿開水壺燙我:“別想逃,我們都看得見你。”
我一抬頭,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