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瞭他受的外表,八卦的心。@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臥室的門毫無徵兆的被開啟,秦舞陽看著突然進來的李清遠,瞠目結舌,不知道該不該和他打招呼。
李清遠看到秦舞陽也是張大了嘴,一臉吃驚。他不是沒做好顧墨涵房裡有女人的準備,但是看到這個女人是秦舞陽時,他還是很驚訝。
在李清遠的愛情觀裡,萬花叢中,萬朵爭放,朵朵不同,或嫵媚,或活潑,或乖巧,或清秀,男人和女人之間,不過是捧場做戲,保鮮期一過,好聚好散。散了就是散了,是不會再在一起的。他對於顧墨涵和秦舞陽分開這麼多年還能繞到一起來很是驚訝。@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再看看秦舞陽一身明顯不合體的浴袍,白皙的脖子上點點曖昧的紅色,和只圍著浴巾身後帶著抓痕的顧墨涵共處一室,給人留下多麼大的聯想空間啊!
李清遠還在聯想,就聽到背後顧墨涵冷冷的聲音:“看夠了嗎?”李清遠趕快關上臥室的門,回頭一臉狗腿相:“看夠了看夠了,那個什麼,涵子,我回去給他們說一聲,你不用著急去公司啊,不著急,我先走了,拜拜。”說著風一陣的離開了,他現在迫不及待的想把這個訊息告訴其他幾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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兇險初露
李清遠走後,顧墨涵就去了浴室,很快傳來嘩嘩的水聲。秦舞陽看到李清遠帶著不可抑制的興奮兔子一樣躥了出去,她似乎隱隱看到她的清譽正在破裂,碎成一地。
秦舞陽覺得以她在商場上摸爬滾打了五年的經驗來看,現在最明智的舉動應該就是努力討好顧墨涵,說不定他一高興就能幫她解決衣服的問題了。
顧墨涵出來的時候就看到秦舞陽一臉笑容的站在房子中間,窗簾已經全部拉開,陽光透過落地窗灑滿整個房間,秦舞陽就站在陽光裡,一張小臉乾乾淨淨的,不帶一絲一毫的脂粉,顧墨涵看的心裡那點怒意都散了,卻拉不下面子,依舊面無表情的邊擦頭髮邊往更衣室走,“譁”的一聲拉開更衣室的門。
秦舞陽探著腦袋往更衣室裡看,可以看到衣服鞋子都分類放的整整齊齊,心裡還不忘仇富:真腐敗!還弄個更衣室,一個男人買那麼多衣服幹什麼!想到自己那個不大的、永遠亂糟糟的衣櫃,秦舞陽撇了撇嘴。
顧墨涵很快穿戴整齊,白色的長袖T恤,灰色休閒褲,頭髮溼漉漉的,顯得特別陽光,像個朝氣蓬勃的大學生。秦舞陽突然意識到,原來已經過去那麼多年了。
顧墨涵看著秦舞陽呆呆的模樣很受用,嘴上卻不留情:“你怎麼還在這兒?”
秦舞陽愣了:“那我應該在哪兒?”
顧墨涵眼神清湛,嘴角勾起邪魅的笑,語氣卻是嘲諷的:“一夜情之後,兩個人不是應該一刻不停留的分道揚鑣各奔東西嗎?從此我走我的陽關道,你過你的奈何橋。”
“啊呸!”秦舞陽啐了他一口!
儘管如此,秦舞陽聽到他的嘲諷,心裡的委屈還是不可抑制的全都浮上來。她現在下半身又酸又疼,罪魁禍首還不是他嗎?不就是說錯了一句話嗎,至於這麼揪住不放嗎?@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以往秦舞陽在鬥嘴方面從不輸人,每當別人奚落她,調侃她,諷刺她時,她總能鎮定自若的回擊,實在不行,就會選擇同歸於盡,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但是她在顧墨涵面前就是強硬不起來。這些話別人說了,她可以冷笑著回擊,但是從顧墨涵嘴裡說出來她就是覺得委屈。想到這裡她的眼眶有些發熱,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麼心理。
顧墨涵看著她的眼睛慢慢變得晶瑩,才發覺自己過了火。他知道秦舞陽不是那種很開放的女孩子,剛剛那番話對於她來說,確實有些難聽,他就是氣不過秦舞陽不惜毀壞自己的名譽來和他劃清界限。
他走過去輕輕攬過秦舞陽,她的身上、頭髮上有和他一樣的清香。顧墨涵突然意識到,自己折騰了這麼久,要的不就是現在這樣嗎?
顧墨涵摸摸她的頭髮,語氣溫柔的輕聲說:“你還疼不疼啊?要不去床上躺會兒?”
秦舞陽臉上的溫度急速上升,眼裡的淚也退了回去,她推開顧墨涵退了一步,瞪著顧墨涵:“流氓!”
顧墨涵立刻擺出一副玩世不恭的花花大少的模樣,戲謔的開口:“我是流氓,昨晚不知道是誰在我身下哭著求我這個流氓更流氓一點,嗯?”
那個“嗯”字被他說的蜿蜒旋轉,直擊人心。秦舞陽的臉紅得像個小番茄,顧墨涵心裡更歡快,他心情極好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