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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比的語氣問說道:“貧道無極尊者,敢問二位姑娘前來所為何事?”

謝思瑤在心裡暗暗笑了一回:且不說此人到底是不是什麼‘無稽尊者’,有沒有什麼道術,但看著表面架子倒是做的極全了。

樊惜兒於是恭敬的問道:“道長,方才有人說了一句奇怪的話,我一直沒想明白,不知道道長可以為我解答麼?”

道長微微闔上雙目,掐指一算,然後緩緩道:“姑娘的問題,貧道已經知曉了,只是姑娘倘若想要知道答案,還須讓貧道算上一卦,才能全然通透了。”

謝思瑤只覺好笑,這道士哪裡能知道她們有什麼問題,無非是想要匡著她們算卦罷了,於是搖了搖樊惜兒小聲道:“我看這些都是唬人的,我們還是別算了。”

樊惜兒猶豫了一下,還是對著那道士道:“那就算上一卦吧。”

謝思瑤無奈的看了看樊惜兒。果不其然,只聽見道士緩緩吐出一句話來:“算卦需每人一兩銀子。”

“一兩啊?!”樊惜兒似乎有些吃驚的道,不過轉而她又妥協了道:“一兩就一兩吧,給。”

謝思瑤便看著一塊雪白的碎花銀從樊惜兒的荷包裡到了道士的桌上,不免隱隱有些惋惜。

道士收了銀兩,客氣了幾分,語氣也緩和下來,問道:“姑娘想要算什麼?”

樊惜兒此刻早就把問題拋諸腦後了,似乎有備而來的一般小聲道:“我想測姻緣。”說完不好意思的看了看謝思瑤,謝思瑤則笑著看她。

道士於是拿起籤筒上下左右掄了幾下,只聽啪嗒一聲,一根竹籤不知怎的就從籤筒裡掉了下來。道士放下籤筒,拿起桌上的竹籤,若有所思的看了片刻,道:“重重疊疊上瑤臺,幾度呼童掃不開,剛被太陽收拾去,卻教明月送將來。”

樊惜兒不懂道士說的話,於是追問道:“道長這說的是什麼意思?”

道士於是又細細打量了樊惜兒一番,鄭重的道;“此籤雖不是上籤,卻也表示姑娘的姻緣不遠了,而且姑娘日後必然超於常人,飛臨瑤臺之上!姑娘眉眼毓秀,一看便是有福之人,日後必然享極尊容,貴不可言!”周圍人聽到這裡,紛紛炸開了鍋一般側目看過來,畢竟這道士算了這些人的卦,大多都是好話,卻沒有“飛臨瑤臺之上”的言語,所以也是吃驚不小。

樊惜兒聽到這裡真是既吃驚又歡喜,即便再糊塗也明白這道士說的是什麼意思了;心中不知道有什麼鬱結似乎一下都開啟了,然後喜滋滋的又拿出幾兩銀子放到了這個道士的桌上。然後眉開眼笑的道:“聽你這麼說,我倒是十分歡喜的,這幾兩銀子就贈給你吧。”

謝思瑤聽完道士的一番話,心中的驚訝和著剛才的疑團砰的炸開來,只覺得明白了什麼,又覺得如墜雲霧,兩相印證之下,謝思瑤也心神動了起來,難不成這樊惜兒真的如道士所說日後飛臨瑤臺?瑤臺!想到這裡,謝思瑤驚訝的看了一眼樊惜兒:難不成她將來會入宮不成?!這未免太匪夷所思了,然而謝思瑤又想到,這瑤臺也許並不是指的皇宮後位,畢竟但凡術士都喜歡說些模稜兩可的話來,實在不能全信。就在遲疑之間,一聲馬的嘶鳴在耳畔響起,人群早已散開了一個窟窿,謝思瑤被這長嘶震得頭皮發麻,待到定神循著聲音望去,只見身旁空出來的空地上,正停著一頭高頭大馬,馬通身血紅色,一看便知是西域才有的汗血寶馬,謝思瑤抬眼看去,只見馬上的男子英氣逼人,一襲銀白色的披風搭在身後,正黑色的繡雀枝錦袍更襯得人氣勢無匹。只是待到看清了,謝思瑤心中陡的一涼:這不就是那天那個在天香樓霸道蠻狠的華宇麼!只見他玩味的笑看著自己,緩緩踱著馬便走到了跟前來。

謝思瑤二話不說就要拉著樊惜兒離開。男子卻搶先擋在了前頭,一雙劍目看著謝思瑤,嘴角劃出一個無比瀟灑的笑來,然後不羈的說道:“謝姑娘,我就說我們是有緣人,才沒多久我們又相見了。”

謝思瑤只想儘快脫身,於是悶悶道:“這大街上這麼多人,你見著哪一個都不奇怪。”

華宇微微仰首,看著謝思瑤道:“可不是麼,這樣多的人,可本公子偏偏一眼就認出了你。”

謝思瑤後悔的看了看身上的廚師服,由於出來的急,她根本沒有換下常服來,所以才被華宇逮了一個正著。

她皺眉說道:“那便是公子眼神好。我還有事,不與公子閒聊了。”

華宇又攔住她的去路,眼睛瞟了瞟她身後的道士,然後戲謔的笑道:“姑娘所說的有事,難不成是在急著算姻緣麼?與其找別人來算,不如來找本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