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賭場還特地為了你開了盤,來賭一賭能哪位名媛能成功地讓我們的兵士長閣下成為她的裙下之臣啊哈哈哈哈~~~”
她不提還好,一提起這種事利威爾的臉色陰沉得更厲害了,幾乎能從他周身感覺到一股實質性滲出來的冰寒氣息一下子就讓原本溫暖的車廂陡然降下溫來。
“只不過是為了能夠向別人炫耀自己和所謂的最強人類睡了而已。”他冰冷的聲線帶著露骨的嘲諷之意,“就為了這點破事那些女人還真是拼命啊。”
“啊哈哈哈~~對啊~~如果能得到我們兵士長閣下的精|液懷上有最強人類基因的孩子那就更好不過了…………呃!利威爾。“
韓吉本是一邊笑嘻嘻地聽著利威爾偶爾一次的毒舌,一邊毫不在意地和同僚聊著少兒不宜的黃色笑話,突然之間她的笑臉一頓,還沒來得及吐出來的下半句被她強行吞了下去而改成了叫同僚的名字。
因為那個側著身子趴在馬車寬敞的座位上、腦袋枕在利威爾大腿上的少年不知何時睜開了眼,那雙剛剛睡醒還帶著幾分恍惚的碧色瞳孔正迷茫地看著她。
淺黑色的發以柔軟的弧度散落在利威爾的大腿上,艾倫半睜著的眼微微眨了幾下,才讓裡面的恍惚之色散去逐漸變得透亮了起來。
他一手撐在座位上坐起身來,於是被他一路枕著大腿的男人那隻一直放在他頭上的手也在摸了摸他的頭之後就放了下來。
剛剛睡醒的少年揉著眼,看他那一臉迷迷糊糊的表情顯然並未聽見兩個人大人之間少兒不宜的對話。
和馬車裡另外幾位正裝穿著的大人們不一樣,年輕的訓練兵仍舊是一身幹練計程車兵制服,因為他並不需要參加那個令利威爾厭惡得要死的宴會。
之所以跟著過來,純粹只是因為不能離監控者太遠的原因而已。結果極少坐馬車的他一上車頭就昏昏沉沉了起來,很快就堅持不住趴在利威爾兵長的腿上睡著了。
睡了好大一會兒之後,他在迷迷糊糊中似乎聽到了兵長和分隊長說話的聲音,這才清醒了過來。
他還在揉著惺忪的睡眼,坐在他旁邊的兵士長已是伸出手來幫他捋了捋剛才睡覺時蹭亂的頭髮,將那幾縷亂糟糟翹起來的髮絲尖壓了下去。
不知是尚未徹底清醒過來還是身體的習慣,一臉迷糊的艾倫下意識用臉蹭了蹭利威爾的手,嘿嘿地笑了一笑。
少年那帶著幾分稚氣的笑臉讓利威爾一路上都陰沉得厲害的臉色稍微緩和一些,就連從周身滲出來的寒意都散了幾分。
各位美麗的貴族大小姐們你們覺得你們真的能搞定這個變態正太控大叔嗎?
摸著下巴的分隊長如此不懷好意地想著。
啊啊,那個打賭哪位名媛能捕獲利威爾的心的賭盤為什麼沒有通殺這個選項?不然她絕對把她全部的錢都壓下去!
對於眼前的情形韓吉已是習以為常,只是在心底裡這麼嘀咕了一句就不去在意了,反而是因為駐守轄區不同而極少見到的埃爾文若有所思地看了利威爾一眼。
不過他才剛看了一眼,馬車陡然震動了一下停了下來。
“到了。”
看著不遠處那棟靜靜矗立在夜色之中的精緻小城堡和燈火處熙熙攘攘湧去的人群,調查兵團的團長冷靜地說。
他們的馬車是從側門進去的,人少了許多,燈火也暗,幾乎連人的臉都照不亮,而這正是埃爾文的目的。
他很快在負責駐守此地的幾位調查兵團士兵的指引下來到了城堡較為偏僻的某處小庭院裡,這裡遠離正道,頗為隱蔽,又有幾分荒涼,常日裡大概只有負責打掃和整理樹木的花匠才會到這裡來。艾倫不能出現在宴會之上,但是又不能離開他們太遠,所以只能讓他先待在這裡等宴會結束。
“忍耐一下。”
利威爾揉了揉艾倫的頭,說,“我去那邊露個面很快就回來,這段時間給我老實地待在這裡不準惹事。”
碧綠的大眼睛眨巴了幾下,乖乖地讓他摸頭的少年的眼睛在夜色裡像是發光的寶石般透亮。
“你要半途偷跑嗎?兵長,這樣做團長會生氣的。”他挑著眼看著利威爾,微微彎起的眼底透出幾分狡黠的笑意,“那些為了您才過來的女士們也會很失望的哦。”
只是他話才出口利威爾的手指一個爆慄就砸到了他的腦門上。
“臭小鬼別給我干涉大人的事。”
用力砸了一下那個膽大包天居然敢調侃他的小鬼的腦袋,褐發的兵士長原本就不怎麼好看的臉色越發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