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在最後一個路口被一場突發其來的車禍給擋住了去路,氣的沛玲有種想砸方向盤的衝動,可是天災人禍這也不能避免,左右看了看,迅速調整方向,幾乎將油門一踩到底,繞著旁邊那條相對比較近的路開了進去。
邊開車還不忘給葉靖宸打電話的沛玲,在不知道打了多少通電話都沒人接聽後,最後將電話仍在旁邊副駕上,專心往碼頭開去。
此時,經過焦急和焦慮反覆煎熬的葉安行夫妻倆,終於在指定的時間內將車開到了碼頭,由於近期碼頭貿易繁多,很多貨物都堆在了倉庫外面,到達碼頭的夫妻倆,看著被貨物擋住了去路,情急之下,乾脆下車徒步去尋找電話中那陌生人口中說的9號倉庫,終於在碼頭一個不起眼的地方,葉安行和張惠找到了那個9號倉庫,或許這間倉庫裡碼頭比較遠,所以不是必要存貨的時候,一般都不會將貨搬到這麼遠的地方。
葉安行夫妻倆站在倉庫門口,相互對視了一眼,張惠緊張的拽住葉安行的胳膊,而葉安行垂下的拳頭握緊又鬆開,終於還是伸手推開了倉庫大門,大門‘吱呀’的一聲,被葉安行推開後,裡面因為清理貨倉而顯的空蕩蕩的倉庫中間,背對著他們站著一個披著長髮身著黑衣的人,從她的身形不難看出應該是個女人。
葉安行看見倉庫中有人的時候,先是忐忑的心再次緊張起來,拍了拍張惠拽住他胳膊的那隻手,示意不要緊張,隨後邊帶著張惠踏進了倉庫,在距離黑衣人大概4米遠的時候停了下來,背對著他們站立的黑衣女人此時卻突然轉了過來。
張惠並不清楚這個女人是誰,只見面前這個面容乖巧,身形嬌翹的女人,除了有些許眼熟之外,確定應該並不認識,隨後將疑惑的目光看向葉安行,葉安行看著面前這位看似柔弱的女子也覺得眼熟,一時間又想不起來再哪裡見過。葉安行立即正了神色,皺著眉頭問道:“你到底是誰?有什麼目的?”。站在他們面前的黑衣女子如同她給人的印象般柔弱的聲音,微笑著說道:“你們還真是愛女心切哪,居然這麼好騙”。
明明笑著,卻給葉安行夫妻倆一種陰冷的感覺,張惠一聽他們被騙了,立即著急的說道:“你說什麼?說清楚點”。黑衣女子嘲諷般的笑了笑,道:“告訴你們也沒關係,我就是林靈兒,沒想道隨便PS一張照片給你們看,你們還真趕來了,今天是你們女兒結婚的日子,我可給她準備了份大禮呢”。
知道自己被騙的夫妻倆,再聽見黑衣女子說出自己名字後,首先反應過來的葉安行睜大著眼睛,右手食指有些顫抖的指著她,不敢置信的說道:“你就是報紙上那個被拍到和顧敖寒一起的女人?”林靈兒捂著嘴嗤笑了一聲,說道:“知道了也沒關係,怪就怪你女兒是葉靖宸”。
只見林靈兒右腳在地上借力一踩,以極快的速度往葉安行夫妻倆奔去,雙手中一條翻著寒光的東西抹過夫妻倆的脖子,最後雙腳落在葉安行夫妻倆生後1米遠的地方,剎那間嘴角露出一抹不同尋常的笑,那種笑和她的外表是那麼格格不入。
還沒有反應過來的夫妻倆只見林靈兒往他們這個方向奔來,在快接近他們的同時,只感覺道脖子一涼,沒有任何徵兆,兩人同時捂住脖子,一股腥熱的液體從指縫中汩汩往外流;,夫妻倆都不敢置信的瞪大了雙眼,緩緩轉身看著站在他們後面的林靈兒,張惠緩慢的舉起左手指著她,卻因為喉嚨旁邊的大動脈被割破,發不出任何聲音,血越流越多,溫熱的液體迅速的打溼了兩人脖頸處的衣服,兩人根本沒有想到,自己這樣火急火燎的趕過來,更是加快了自己死亡的時間。更沒想到的是,這個看似柔弱的女子,手段決然這般毒辣。那麼自己女兒說過他們現在住在一起,自己的女兒會不會受到傷害?她知道這個外表看似柔弱的女子心裡是怎樣的惡毒嗎?他們想趕快將這個訊息告訴葉靖宸,可是……
即便兩人心裡有很多的話想對自己女兒說,即便兩人心裡都充滿了不甘,可是血越流越多,終於還是體力不支的倒在了地上,即便這這樣,他們的眼神也沒喲離開過林靈兒半步,那眼神裡充滿了對林靈兒的咒罵,也充滿了想對葉靖宸說的話,奈何,視線越來越模糊,耳旁幾乎已經聽不見任何聲音了,張惠原本還指著林靈兒的手,也垂了下來,直到,兩人都有了知覺。站在他們面前的林靈兒,一張柔弱的臉,卻冷眼笑看著葉安行和張惠瀕臨死亡的樣子,直到兩人躺在冰冷的水泥地上,不在有任何反應的時候,嘴角浮現出一抹得意的笑來。
從衣兜裡拿出個小巧的定時裝置的東西放到躺在水泥地上的兩人中間,再次陰冷的笑了笑邊起身離開了9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