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帶著姬發一起掀開帳簾走了進去。
進入大帳之後,兄弟二人才發現此時帳內的氣氛似乎略有些奇怪。
“醫官。怎麼樣了?”姬昌略有些焦急擔心的聲音響起,不禁引得伯邑考和姬發抬頭看去,只見此時姬昌正對帳內一個鬚髮花白的老者皺眉說著,而那位老者則是認真的處理著一處箭傷。隱約的血跡很是刺眼。而更讓人意外的是。那箭傷的主人,卻是一隻氣息略顯虛弱的麋鹿。
愣了下的姬發,便是不禁伸手拉了下一旁的伯邑考輕聲道:“大哥,它不是小宓吧?”
“當然不是!小宓早已進入岐山深處,這不過是一隻普通的麋鹿!”反應過來的伯邑考,聞言頓時便是沒好氣的輕聲道。
說話間,眉頭微皺的掃了眼大帳中央低頭單膝跪著的一個將領,轉而當先走到姬昌身旁恭敬拱手行禮道:“父親!”
“父親!”隨後過來同樣施禮恭敬喊了聲的姬發。則是忍不住忙道:“這是怎麼回事啊?戚將軍怎麼跪著?還有這麋鹿。。。”
話未說完,看到姬昌略微冷下來的面色。姬發頓時便是明智的選擇了住口。
轉而眉頭皺著的姬昌,便是揮手道:“好了,都出去吧!”
“是!”當先應聲的伯邑考,便是直接拉著眉頭微皺一臉疑惑的姬發向著外面走去了。
那跪在地上的將領,也是如蒙大赦般的忙恭敬應聲起身向外走去,腳步略有些虛浮酥軟的還差點兒栽了個跟頭,顯得很是狼狽。
“戚將軍!”大帳之外,不待那戚將軍離開,不遠處靜靜而立的伯邑考便是喊了聲。
聞言,戚將軍不禁忙上前對伯邑考和他身旁的姬發恭敬拱手行禮道:“末將拜見大公子,二公子!”
“戚將軍,到底怎麼回事?”不待伯邑考開口,姬發便是皺眉直接問道。
聽著姬發的問話,表情略有些不自然的戚將軍,便是無奈一嘆的忙道:“兩位公子,想必也猜到了一些,那頭正被救治的麋鹿,乃是末將射傷!”
“父親因為你射傷麋鹿,而怪責你?”伯邑考則是目光微閃的看向戚將軍。
點頭面上帶著無奈之色的戚將軍不禁道:“兩位公子有所不知,自從二十三年前開始,每次秋獵,便有著一條不成文的規定,那便是所有人都不得射傷麋鹿。末將犯了忌諱,所以才惹得侯爺生氣。所幸麋鹿雖然重傷,卻是未死,不然侯爺定會重責末將!”
“戚將軍可知,為何有此規定?”和姬發相視一眼的伯邑考,便是不禁問道。
輕搖頭的戚將軍,則是忙道:“這個末將也不是太清楚!似乎侯爺曾說,這麋鹿乃是祥瑞之獸,射殺不詳,故而如此規定。”
“既有規定,你還敢出手射殺?而且,我怎麼不知道這個規定?”姬發不禁笑看向戚將軍有些疑惑的問道。
苦笑一聲的戚將軍,則是不禁無奈道:“二公子,非是末將一心射殺麋鹿,而是密林之中未及辨別,以為是其他獸類,不想竟是射中麋鹿。至於二公子不知,也屬正常。畢竟這些年,大家基本上碰不到麋鹿,且規定都是多年前的事情了,二公子進入軍營時間不算長,也沒人會無故專門和二公子提起。”
“原來如此!好了,戚將軍,下去休息吧!”輕點頭的伯邑考,便是淡笑看向戚將軍道:“今天的事情,還請戚將軍不要怪我父親過多怪責。。”
不待伯邑考說完,戚將軍便是略顯惶恐的忙道:“末將不敢!大公子有所不知,末將射中那麋鹿之時。明顯從其目中感受到了一股很是人性化的目光,這麋鹿實在是通靈的很。正如侯爺所言,麋鹿乃是瑞獸。末將擅射實在是其罪不小!”
“哦?”略微意外看了眼戚將軍的伯邑考,便是點頭道:“好了,我知道了!戚將軍,那麋鹿自是瑞獸,知你無心之失,想必也不會怪罪!”
聽到伯邑考的話,輕輕吸了口氣的戚將軍。不禁依舊有些忐忑苦笑的道:“但願如此,末將告退!”
“這傢伙,居然怕了被他射傷的麋鹿?”看著戚將軍離去的背影。姬發不禁搖頭笑道。
一旁,雙目輕眯的伯邑考則是忍不住道:“二弟,剛才戚將軍所說,那麋鹿目光很是人性化。你沒有想到什麼嗎?”
“嗯?”略微挑眉的姬發。轉而便是面色一變的忙道:“大哥是說,那麋鹿已經通靈,甚至於已經修煉成妖。。。不好!”
說話間的姬發,便是忙轉而向著一旁不遠處的大帳之中而去。
“二弟!”看到姬發那焦急毛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