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瀟灑得很。
“那你現在這樣算什麼?”
“我們是很好的朋友啊,二十年,過去是,現在是,將來也是,我沒說不理你呀,更不可能說什麼恨你。”
“你明明是深愛著我的!”
“唯有這點不可能。”她笑,“我自己的心,我自己不清楚?我說的好明白了,連波西,如果你不信,我證明給你看幾次都可以。”
說罷,她走向安宰臣,仰頭緊緊攬住他,深吻,纏綿難分。
“夠了!”連波西被激得熱淚滾滾,他再也沒有辦法面對這一切,他受夠了,演都無法演出輕鬆,他奪門而出,像被惡魔追趕的可憐人。
向日葵卻連他慘烈的背影都沒有關注。
“切,這人怎麼這樣?”她笑,又吻了安宰臣一下,“煩的很。”
“葵,你要這樣,我會真以為你在愛著我的。”他得意的快酥軟了。
“為什麼不?”她聳聳肩膀,俏皮又嫵媚,全然不將連波西的傷痛放在心上。
“我快被你這個小妖精迷死了。”他繼續吻她。
“那就迷死吧。”她閉上眼睛,似醉似夢。
………【惡鬥】………
砰砰砰,寂靜的午夜裡,砸門聲響徹樓道,隨即又是一陣亂摁門鈴,引得過道里的感應燈一陣一陣亮,鄰居家的狗跟著亂吠亂叫,她也不嫌刺耳,一邊樂,一邊繼續砸門。
“連波西開門,我給你打包了龍蝦燴飯,超級美味喔,快開門。”她喊,有氣無力得倚在門上,“連波西,再不開門我真走了啊,再也不來了。連!波!西!”
她亂喊,喊完覺得好好笑,就在門口亂笑。
鄰居隔著門罵,神經病滾遠點。
她直接上去踹人家門,“神經病罵誰呢?!有本事出來啊!”
連波西急忙把門開啟,衝出去把大醉酩酊的她拖進屋,房間裡一盞燈也沒有開,漆黑一片,只聞到她身上濃烈的酒氣。
“幹嘛不開燈,快把燈開啟,我都好久好久好久沒有上你們家看過了,開啟燈讓我瞧瞧。”
“誰們家?”他冷冷問,拼命壓抑著怒火。
“當然是你和鄔米迦的家了!”她笑,黑暗裡指指點點,轉著圈,摸到他的面頰,異常燙,她樂,“喲,怎麼這麼燙,是害臊呢,還是生病啦?”
他忍無可忍,把燈開啟,一個醉醉醺醺的,一個發著高燒,身上裹著厚厚的毯子。
“嗯?”她上上下下打量他,竟不心疼,“來得不巧嘛,吃夜宵嗎?”
連波西不說話。
“你不吃,我吃。剛才吐完,現在餓了。”她跑去沙發上坐著,看見邊桌上放著的許多相架,很多鄔米迦的照片都沒有被收掉,她指了指,笑,“你看,你看,這是女主人!”
他把門開啟,“向日葵你還是滾吧,和其他男人喝飽了到我這裡來撒酒瘋?我不歡迎你,你滾,清醒了再來。”
“這可是你說的,很好,很有連波西一直對我的風範!”她站起身鼓掌,往外走,到他身邊忽然繞一圈又回到沙發上坐下,“走什麼走,憑什麼走呀,我夜宵還沒吃飯呢。”
“向日葵你現在學會跟我耍無賴了?!”他震怒,重重摔上門,然後上前一把拽她,手心也是滾燙滾燙的,“走啊,滾,找你那個精英男去!找你那個衣冠*去,他不是你的現任男友嘛!灌醉你就這樣放你在大街上走!找他去啊!他在他家他的床上等著你呢!”
向日葵盯住他。
過去若是有他這番話,早一記耳光扇上去了,但她現在只是盯著他,媚眼如紅,雙頰也是醺紅的,笑眯眯,像只狡猾的貓一樣。
“誒呀,不要生氣嘛,不要吃醋,你看我這不是來找你了?”她哄他,像過去的他一模一樣,“再說你好意思說別人嘛,以前你也不管我半夜是不是在路上走呀,波西小親親,生病就好好坐下嘛,來,我餵你吃飯。”
他一掌將飯盒打散在地上,氣得眼淚都濺出來了,他用盡力氣抓住她的肩膀,肝腸寸斷地吼她:“向日葵!到底要我怎麼樣,你不要再胡鬧了!”
說完,他彷彿卸了全身的骨架,癱坐在沙發上,像個垂死的人,看著這個光彩照人的女子。
她看著地上的飯只是笑,“威斯汀酒店打包來的,很貴好嘛。”
他被激的哭笑不得,抬手捂住淚眼,聲音不知道是悽苦還是冷笑,狠狠地自責,“我到底造了什麼孽,我到底造了什麼孽。”
這時,忽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