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受傷的表情,說道:“啊——,皇兄你怎麼可以這樣冷淡啊,我可是得知你今天回來的訊息後,一直從早上等到現在啊,你這麼說也太無情了吧。”
“別一到我這裡就嬉皮笑臉的,你在外面什麼樣,以後來我這裡還是什麼樣,對了,先生呢?”絲毫不被某人的話語感動,依舊冷淡地說道。
“哦,炎櫟啊,他本來是想要等你的,可是被我和僮兒一起勸回去休息了,他可不像我一樣可以熬夜,”說完後略微有些不滿,小聲地嘀咕道:“我也就在皇兄你和炎櫟面前這個樣子罷了,在外面擺出那副樣子本來就夠累的了,到你們這裡我還裝什麼。”
男子聽到這句話後,表情不禁有些放鬆下來,略有疲憊地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說道:“好了,人也見著了,那就趕快回去休息吧。”
沒想到等了半天就這樣一句話給打了,不滿地撇撇嘴,說道:“皇兄,你也太無情了吧,枉費我這段時間替你瞞天過海,還要打那些想抓住你把柄的人,連話都沒說上幾句,這麼快你要趕我走?”
有些頭痛地揉揉額際,問道:“你不早就得到訊息了,這次去弄壤我還有什麼好瞞你的?”
“我問的不是這個,”覺得距離有些遠,又把椅子挪近了一點兒,湊到眼前問道:“你這次見到明若嵐,他難道沒有懷疑你的身份嗎?畢竟傳言與見到本人後差距很大。”
男子抬頭看了他一眼,說道:“你以為自己很表裡如一嗎?”
像是被對方的話語所打敗,終於受不了地開口說道:“我的皇兄,我的太子殿下,你說話能不能不要這麼嗆人,你知不知道當炎櫟得知你頂替我去弄壤時,這段日子我被他整得有多慘,原以為出門一趟,性格可以變一點兒,沒想到還是老樣子,看來你這也沒遇見過什麼有趣的事。”
男子,不,應該說是裴沙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