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了,我的身份立場不好說這些,你若是進宮的話就和陛下說說吧。”裴毓這時的語氣中有了一絲懇求的意味。
炎櫟輕嘆一聲道:“你知道我向來不喜入宮,即便如今深陷官場之中也是素來不聞不問,你這樣不是讓我難做嗎?”
“就是知道你的性情,我才放心讓你從中勸誡,陛下就是心有不愉,也不會有雷霆之怒,說不定還會聽從勸告。”裴毓如是說道。
炎櫟心知這件事情是推不掉了,只得苦笑道:“你倒是想得輕鬆,你讓我怎麼勸?勸什麼?”
“這……,”裴毓聽後也是一時語塞,“唉,你就儘量試試吧。我總是覺得皇上這樣下去,對於社稷來說恐怕是禍非福啊。”
“嗯,我儘量吧。”炎櫟見狀不得已答應下來。
“多謝,”裴毓聽後放心下來,“既然這樣,那我就先告辭了。”
說罷起身離去。
炎櫟並沒有起身相送,反而若有所思,沉默不語。
僮兒不知何時來到了炎櫟的身邊,輕聲說道:“先生,請回房歇息吧。”
炎櫟聞言後回過神來微微一笑,對僮兒說道:“你總是與親王針鋒相對,小心他將來饒不了你。”
“不怕,有先生在,僮兒就不怕。”僮兒有些頑皮地說道。
“你呀……,”炎櫟無奈,“那若是先生將來護不了你怎麼辦?你這性子非得吃虧不可。”
“僮二自是要和先生在一起的,先生難道不要僮兒了嗎?”僮兒知道先生這是在嚇唬他,裝著可憐說道。
炎櫟搖搖頭,知道拿他沒轍,只好走回屋去,僮兒緊跟在身後,只聽得前面傳來的話語,“我自是管不了你,但是以後要適可而止,他畢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