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真人，難道，這樣做會有什麼不好的後果？”

曹子恆的臉色也慢慢凝重起來，要知道，他現在的武功雖高，但一切都是來源於空間的幫助，是第一場劇情靠著那什麼頓悟，然後巧取豪奪積累起來。

就如同一個暴發戶，看起來富有的很，實際上根基之淺卻是駭人聽聞，稍不小心就可能萬劫不復。

“這種方式本來倒也沒什麼錯誤，只是，老道觀你體內的內力，看似精純，卻實則根基不穩，猶如拔苗助長一般，明明將佛家武學修煉到前無古人，卻並無一絲佛門氣息產生，明明將道家武功修煉到極高境界，同樣沒有產生一絲紫氣，而九陽神功同樣修煉到極致，更是沒有一絲一毫佛道氣息出現。”

張三丰繼續說道，一邊說著話，一邊緩緩伸出手，他的動作不快，看起來也不像是在施展武技，只是，便是這般尋尋常常的一伸手，卻是帶出一絲絲道韻，曹子恆說不出那是什麼感覺，總之，只要一看曹子恆就能覺得這便是道家的武學。

“你，明白了嗎。”

收回手，張三丰再次開口道。

“腹有詩書氣自華，這便是儒家修為到了高深處的表示吧。”

曹子恆突然開口，他的確明白了，就如眼前的張老道，哪怕是換身衣服，隨便穿上什麼樣的衣服，但是，任誰看到他都會覺得他就是一個得道高人。

這便是張三丰身上的氣，不是單純的武功修煉的氣，而是一股子屬於道的氣息。

突然間，曹子恆想到天龍世界那掃地僧說的話，沒修煉一門武功都需要參悟一部經書化去武功上的殺伐氣息，否則便會走火入魔。

那時候，曹子恆全然沒看懂，但是，此時曹子恆彷彿懂了，參悟經書或許不是為了化解什麼，而是為了增加什麼，增加了佛門氣息，自然就能夠駕馭佛門武功。

“你明白了，卻又不明白。”

張三丰再次笑笑，“當年郭大俠資質並不算好，更可以說極差，但是，實際上郭大俠最後的修為卻是驚世駭俗，其中有郭大俠大氣運加深，奇遇連連的原因，有郭大俠刻苦努力的原因，但是，想來練武的人又有幾個不刻苦努力，就說那全真教，刻苦練武的人比比皆是，實際上，最終全真劍法沒幾個人能比得上郭大俠，所為何事，只因為郭大俠領悟了道心。”

道心。

曹子恆的眼神瞬間亮起來，這是經歷四個世界以來他第一次聽到道心二字，要知道，他此時還有一門神奇的武功沒練，那便是先天功。

那武功要求的便是道心。

固然，此時他九陰九陽在身，龍象般若功更是修煉到前無古人，但是，先天功本身是不和這些武功衝突的，所以，他絕不介意獲得道心修煉下先天功，要知道，先天功的特殊體質亦是神奇無比吶。

“當年郭大俠宅心仁厚，一開始想的便是天下百姓，後來則是為國為民，便是這份宅心仁厚成就了郭大俠的道心。”

張老道笑笑，“而老道我則愚鈍的多，早年學郭大俠，卻並無郭大俠那份大氣概，直到八十來歲無奈放下一切，卻不想因此獲得自己的道心，原來竟是放下二字。”

說到這裡，張老道看向曹子恆，眼中露出意味難明的神色。

曹子恆臉上的神色糾結起來，他知道，張三丰這是在點撥他，這問題，唯有自己去悟，想通了才是自己的，若是有張三丰告知，那便不是自己的，他也永遠沒可能找到道心。

濟世救民，或者放下，亦或者，道經佛卷，只是，便是道經佛卷中亦有矛盾之處吧。

曹子恆一時間卻是皺眉不語。

第一百章　實力大進

剛柔並濟，陰陽交匯，互有迴圈，無盡無終。

車馬聲吵雜，馬車內，曹子恆的神色卻是無比平靜，他和張無忌不同，那小子對武功到並非多麼熱衷，原著中以至於他沒有向張三丰求教乾坤大挪移最後那幾句亂七八糟的話語。

而曹子恆在武當山上卻是向張三丰求教一切武功，乾坤大挪移，太極，甚至是自身所學的九陰，九陽和龍象也拿出來求教。

自己知道自己的事情，這些武功，有的已經停滯不前，比如九陽九陰，需要找到辦法陰陽交匯才能繼續修煉，有的則看似大步而前，沒有絲毫阻礙，比如龍象般若功。

但是，不管是停滯不前的，還是大步而前的，實則沒有一樣是曹子恆真正領悟的，對於這些武功曹子恆往往是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

剛開始學會這些武功的時候，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