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異,“誰說的?我訂婚我自己怎麼都不知道?”
我臉立馬紅了,自己怎麼說得這麼唐突,這回丟人了。我急忙說:“哦,老師,我要回去了。”轉身,卻摔了不輕的一跤。白天在天橋上擺攤的小販們放了些碎磚頭在上面,我一時沒注意,就絆在上面,還真是糗。
我回頭看他,他並沒有像我認為的那樣會扶我起來,而是伸出一隻手,微笑地看著我,“起來!”天橋邊的路燈發出微弱的光,從他的身後照射過來,整個淡黃色的光暈籠罩著他,很好看。
我拉住他的手站了起來。很多時候,跌倒了,不要等著別人來扶你,別人頂多拉你一把,更多的是要靠自己。
金色十月,學校又迎來了它一年一度的校慶。真沒想到這回院長還是很會別出心裁的,來了場校慶舞會。
那天,小小穿的是一條淡藍色的小禮服,將長長的頭髮挽起。頭飾,耳墜,還有項鍊交相輝映,晄的我眼睛都快花了。看來為了這次舞會,她是沒少下血本。而我穿的是一條普通的白裙子,頭髮直直地披在肩上。唯獨讓我很不滿的就是我腳下的這雙高跟鞋,也不知誰規定的,參加舞會要穿高跟鞋。真讓人鬱悶。我現在正在極力與它鬥爭中,爭取找到一個最好的平衡。
我與小小挽著手進了禮堂。哇塞,這裡還真是不小。棚頂的吊燈有一張圓桌那麼大,周圍燭光和燈光輝映。人們都身著盛裝,還真是弄得我眼花繚亂。無奈啊,我們學校是嚴重的陰盛陽衰,女生與男生的比例是12:1。所以舞會上的紳士們極少,只見各個淑女如一朵朵鮮花在舞會上轉來轉去。
“思瑤,許明這個傢伙也不知道跑到哪去了,他要是敢不來,看我不捏死他!”小小有些不高興。
看看她的身材,還的確是有“捏死他”的實力。我無奈地笑笑:“咱們去拿些喝的吧。”
“好啊。”
我們向放著飲料和水果的地方走去。我偶然瞥見了正端著酒杯與同事說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