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陪了。”說著便起身要走。
昌隆伸開一條臂膀,攔住了他的去路,怒不可遏道:“聶諾,你這唱的是哪出啊?你可以裝作不認識我,但是你看看姐姐,她為了你特地來到京城,一路上還差點丟了性命,你就這種態度對待她嗎?你的良心哪裡去了?”
他卻依然一副冷若冰霜的樣子,看起來卻真像是我們認錯了人,嘴角一揚,冷冷地笑道:“這位公子,依我看,你們確實是認錯人了,況且我姓白不姓聶,根本不是你們要找的人,公子請把手拿開。”
“你!”昌隆提起拳頭正要揍他。
我立刻喊他住手,“昌隆,不可無理。”此時,眼淚彷彿在眼裡已被凍結成了冰塊,流不出一滴來。我一步步走到聶諾跟前,望著他的眼睛。他並不逃避我咄咄逼人的眼神,他看著我,眼裡卻淡然如水,沒有絲毫感情。心,彷彿從山的顛峰直墜到谷底,被摔得粉碎。
“昌隆,快給這位公子賠不是,是我們認錯人了。”我儘量心平氣和地說道,“請這位公子多多包涵,的確是我們認錯人了。”
“不礙事,想必我與你們要找的人一定很相像,所以才會引起這樣的誤會,那希望姑娘早日找到要找的人,我還有要事在身,失陪了。”說完舉步要離開,一直沒有開口的花遮山突然站了出來擋住了這位白爺的去路。
“這位公子,有何指教?”白爺冷冷地問。
“指教不敢當,請問公子尊姓大名?”花遮山問道。
白爺猶豫了一下,倒也大方,將自己的姓名報上:“白雲天。”
“可否請白爺借一步說話。”花遮山手搖摺扇道。
“我還有要事在身。”
“只耽誤您一會兒工夫。”花遮山堅持道。
白雲天想了想,點頭說:“請吧。”
白雲天真的不是聶諾嗎?若不是,為何世上還有長得如此相像之人,除非是孿生兄弟,但這顯然不可能,如果聶諾有孿生兄弟,爹不可能不知道;若他是聶諾,為何他要裝作不認識我,想到他剛才的眼神,沒有半點感情,我就否定了這個想法,如此絕情,聶諾不可能裝得出來,除非他心裡根本沒有我。
兩人出去沒多久,竟然打了起來?莫非,花遮山與這位白爺有什麼過節?
第十九章 盛情難卻一觴醉
我在一旁不停地勸他們別打了,可是他們都像沒聽見似的,從酒樓打到了街頭,兩人打得不可開交,互不相讓。
“姐,你看。”昌隆突然指著白雲天喊道。
只見白雲天騰空而起,來了一招爺爺的撲虎式,雖然他立刻收手換了招式,但還是被我們一眼就看穿了。毫無疑問,他是聶諾沒錯,而且是刻意不認我們,想起他剛才看我的眼神,那毫無感情的眼神,我的心像突然被掏空一般,感覺整個人都快站不穩了。
“姐,是他沒錯,我去問個明白。”昌隆說著,欲要上前,我一把拉住他,失望地看了白雲天一眼,對昌隆說,“我想回家了,我們回家吧。”
一連幾天,我都把自己關在房間裡,誰也不見。我不明白為什麼短短几個月時間,聶諾會變成這樣,他怎能如此對我。
“詩兒啊。”娘又在敲門,“你把門開開好不好,你這樣會把自己憋壞的、、、、、、”
我突然意識到自己好像太任性太自私了,我怎麼能因為自己的情緒讓全家人為我擔心呢,這幾天一定把他們急壞了吧。
娘仍一邊敲門一邊溫言說著:“詩兒,聽話,快開、、、、、、”
開啟門,看到滿臉憂心忡忡的娘,我的鼻子一酸,眼淚就涮涮地掉了下來,立刻撲到了孃的懷裡。
“傻孩子,別哭別哭。”娘抱著我,輕拍我的背安撫我。
“林姑娘,你沒事吧?”花遮山突然出現在我跟前。
我擦掉眼淚,搖搖頭:“我沒事,讓大家擔心了。”
“花公子來得正好。”娘笑道,“詩兒,看你這幾天都沒怎麼吃東西,整個人都瘦了,得好好補補。先讓花公子陪你到園子裡走走,散散心,娘去廚房給你準備些吃的。”說著,向花遮山道;“有勞了花公子陪陪詩兒。”
“夫人去忙吧。”
花遮山在原地默默地看了我許久,當我抬起頭,卻發現他滿面哀愁,眼裡的血絲隱約可見。
見我望著他,他垂下眼簾,又問道:“姑娘還好吧?”
“我已經沒事了,多謝花公子關心。”
“姑娘也別想太多,往往很多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