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義。
他只是分開她緊閉的大腿,將她棉質的底褲一併撕去。
除了取下那條項鍊,他的動作是粗魯的。
“不――”她的呼吸愈發急促,甫啟唇,卻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她的身體已經完全不受她思維的控制。
她看到他薄薄的唇邊勾起一道笑弧。
很小的時候,鄰居奶奶就說過,薄唇的男子,都是薄倖的。
但,他薄倖與否關她什麼事。
現在呢?她在幹什麼――
他的身體擠進她分開的大腿中,她清晰明白地意識到他要的是什麼。
果然――
“虛榮又虛偽,就是你這樣的女子。”
他話裡的意思再明確不過了。
為了所謂的第一,就搭上這二十二年的清白嗎?
不!
她再虛榮,這個底限卻還是走不出的。
但,她的反映和她的舉止,除了讓人覺到虛偽外,再無其他。
因為,哪怕心裡在喊著‘不’,她的身體,隨著他修長指尖的撩撥有了不該有的回應。
林若,辛晚,這兩個名字疊疊的出現在她的腦海中時,一陣銳痛攫住她所有的思緒。
痛!
他毫不留情的刺穿了她!
那是一種尖銳,撕裂般的疼痛。
她身上的男子,有半點的滯頓,他的眉心蹙了一下,顯然沒有想到,這,會是她的第一次。
他不喜歡這樣的感覺,一點都不。
她的眼角,有一顆晶瑩的淚珠滑落。
眼淚,是屬於她這樣的女子最廉價的情感。
凡是廉價的東西,她都不會要!
所以,一顆眼淚流下,就夠了。
映入枕巾,剎那,不留任何痕跡。
這突如其來的疼痛,讓她昏噩的神經,得到了短暫的清醒。
她蠢了,世上怎會那麼簡單的便宜讓她得到呢?
對於虛榮的女子,這,無疑是種最好的懲罰吧。
銳痛,不僅撕裂她的身體,同樣,撕開的,還有她素以為遮掩得很好的表象。
其實,她什麼都沒有,除了這具美麗的身體。
從來,她都是一無所有的。
她不清楚林若讓她來此的目的,可,她清楚一點,這一切,並非表相那般的單純,從她進入那間VIP房開始,她就將弱點暴露了。
只是,報應來得真快。
純潔,不再屬於她這樣的女子。
她本來,也配不上這兩個字,一如配不上那條項鍊。
守了二十二年的純潔,不啻更象是一種刻意的標榜。
那條昂貴的項鍊,也不會為她真正擁有,就象身上破損的禮裙一樣。
她將臉別過去,不去看身上的一切。
他只停頓了短短的一秒,柔軟、緊窒的包裹,或許,還摻雜著其他一些因素,讓他沒有停下。
隨著他的律動,疼痛漸漸緩去,身體的燥熱也得到抒解。
空氣裡,瀰漫開曖昧的味道,這些味道縈繞在她的鼻端,漸次烙進她的腦海,終於成為記憶彼處再無法揮拂去的陰影。
是的,陰影。
終於,他在她體內釋放出所有。
她閉上眼睛,門外,響起有節奏的叩門聲:
“墨總,晚宴即將開始。”
他沒有應聲。
墨總,真的是墨滄!
這一夜,對她來說,不算太虧呵。
既然都發生了,自怨自艾,或者去恨誰,對她來說,難道能彌補發生的一切嗎?
死寂般地躺在他的身下,除了,下身的空落,整條禮服裙甚至還算是完好的裹住她的身子。
對他來說,她或許和一個發洩的工具沒有多大的區別。
無所謂,都無所謂。
告別純潔,也很容易,不是嗎?
從現在開始,她終於能利用自己的身體,是不是該為自己放得下,叫好呢?
心,仍在銳痛。
只是,她知道,很快,就不會痛了。
當心開始麻木的時候,這世界上,就不會有能傷到她的東西。
他冷漠地從她的身體抽離,從一側的床櫃中取出一盒藥,扔到她的身旁。
她的目光只淡淡地掠過那盒藥,知道是什麼藥。
大學時,她曾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