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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意義。

他只是分開她緊閉的大腿,將她棉質的底褲一併撕去。

除了取下那條項鍊,他的動作是粗魯的。

“不――”她的呼吸愈發急促,甫啟唇,卻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她的身體已經完全不受她思維的控制。

她看到他薄薄的唇邊勾起一道笑弧。

很小的時候,鄰居奶奶就說過,薄唇的男子,都是薄倖的。

但,他薄倖與否關她什麼事。

現在呢?她在幹什麼――

他的身體擠進她分開的大腿中,她清晰明白地意識到他要的是什麼。

果然――

“虛榮又虛偽,就是你這樣的女子。”

他話裡的意思再明確不過了。

為了所謂的第一,就搭上這二十二年的清白嗎?

不!

她再虛榮,這個底限卻還是走不出的。

但,她的反映和她的舉止,除了讓人覺到虛偽外,再無其他。

因為,哪怕心裡在喊著‘不’,她的身體,隨著他修長指尖的撩撥有了不該有的回應。

林若,辛晚,這兩個名字疊疊的出現在她的腦海中時,一陣銳痛攫住她所有的思緒。

痛!

他毫不留情的刺穿了她!

那是一種尖銳,撕裂般的疼痛。

她身上的男子,有半點的滯頓,他的眉心蹙了一下,顯然沒有想到,這,會是她的第一次。

他不喜歡這樣的感覺,一點都不。

她的眼角,有一顆晶瑩的淚珠滑落。

眼淚,是屬於她這樣的女子最廉價的情感。

凡是廉價的東西,她都不會要!

所以,一顆眼淚流下,就夠了。

映入枕巾,剎那,不留任何痕跡。

這突如其來的疼痛,讓她昏噩的神經,得到了短暫的清醒。

她蠢了,世上怎會那麼簡單的便宜讓她得到呢?

對於虛榮的女子,這,無疑是種最好的懲罰吧。

銳痛,不僅撕裂她的身體,同樣,撕開的,還有她素以為遮掩得很好的表象。

其實,她什麼都沒有,除了這具美麗的身體。

從來,她都是一無所有的。

她不清楚林若讓她來此的目的,可,她清楚一點,這一切,並非表相那般的單純,從她進入那間VIP房開始,她就將弱點暴露了。

只是,報應來得真快。

純潔,不再屬於她這樣的女子。

她本來,也配不上這兩個字,一如配不上那條項鍊。

守了二十二年的純潔,不啻更象是一種刻意的標榜。

那條昂貴的項鍊,也不會為她真正擁有,就象身上破損的禮裙一樣。

她將臉別過去,不去看身上的一切。

他只停頓了短短的一秒,柔軟、緊窒的包裹,或許,還摻雜著其他一些因素,讓他沒有停下。

隨著他的律動,疼痛漸漸緩去,身體的燥熱也得到抒解。

空氣裡,瀰漫開曖昧的味道,這些味道縈繞在她的鼻端,漸次烙進她的腦海,終於成為記憶彼處再無法揮拂去的陰影。

是的,陰影。

終於,他在她體內釋放出所有。

她閉上眼睛,門外,響起有節奏的叩門聲:

“墨總,晚宴即將開始。”

他沒有應聲。

墨總,真的是墨滄!

這一夜,對她來說,不算太虧呵。

既然都發生了,自怨自艾,或者去恨誰,對她來說,難道能彌補發生的一切嗎?

死寂般地躺在他的身下,除了,下身的空落,整條禮服裙甚至還算是完好的裹住她的身子。

對他來說,她或許和一個發洩的工具沒有多大的區別。

無所謂,都無所謂。

告別純潔,也很容易,不是嗎?

從現在開始,她終於能利用自己的身體,是不是該為自己放得下,叫好呢?

心,仍在銳痛。

只是,她知道,很快,就不會痛了。

當心開始麻木的時候,這世界上,就不會有能傷到她的東西。

他冷漠地從她的身體抽離,從一側的床櫃中取出一盒藥,扔到她的身旁。

她的目光只淡淡地掠過那盒藥,知道是什麼藥。

大學時,她曾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