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並沒有說謊，他確寶不知道。

“你心中早已猜到。只是還不得確定罷了！方雲，從你十四歲到現在，短短的幾年時間，你就成長到了傳奇境，擁有媲敵洞天級地魂巨頭的實力。不管聯是出於什麼原因而看重你，你確實擁有值得聯重視的理由！”

人皇微笑道，言談之間，對方雲的能力，極其的肯定。

“殿下謬讚了。”

方雲低著頭，不動聲道。

人皇呈現的太突兀了，哪怕是有事要見他，直接在上京城中等著他，或者一紙召命就行了。完全沒有需要，呈現在這種荒效野嶺之中。這完全不符合一位皇者的身份言行，太詭異了！

對人皇的呈現，方雲更多的是持有一種警醒的態度。因此，在人皇說出真正的目的之前，不管他說什麼，方雲都不會有什麼暗示。

“君無戲言，朕從不謬讚！”

人皇龍袍一拂，威嚴道：

“方雲，你確實是個人才！所以聯才對你一直珍惜有加。聯為天下之君，連天下都能容下，自然也能包涵你私救天魔公主這種小小的毛病。即是你擊殺英武侯楊弘，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年輕人正是氣盛之時，聯自然也能容忍。可是唯獨有一件事情，聯絕對不得容忍。”

人皇說著頓了頓，望向方雲，目光凜冽，一字一頓道：

“那就是聯的天下！聯的朝廷！聯的臣子！絕對絕對，不得春聯有不臣之心！聯不需要，不忠的臣子！”

這兩個“絕對”一出，氣氛驟然一緊，空氣變得有如無數綿綿針海，一片肅殺。在人皇說出這兩個“絕對”的時侯，方雲心中猛的顫抖了一下，他感覺到了虛空中，掠過了一股很濃很濃的殺機。

“方雲，聯向來對你很有信心，也很有耐心！”

人皇說著，聲音又緩和了下來，不是那麼肅殺了：“聯可以包涵你一次，兩次的毛病，可是事不過三，同樣的事情，絕對不成犯上三次。聯雖然能容人，但並不是沒有底限！‘方雲，現在聯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

人皇的聲音，暖暖的，和煦的如沐春風，可是在這種和煦的深處，卻是不變的森寒和殺機。這是人皇的最後通膀：

“回答聯！你願意效忠聯嗎？聯，劉揣！大周朝的皇帝！而不是朝廷，不是天下萬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