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別。而事實上，以大儒的悟性來說，如果修習武道，增長壽命不說，強健身體還是可以做到的。

方雲挾起一筷子青菜，放進嘴裡，咀嚼幾下，吞了進去。

“怎麼樣？”郭絡濟突然抬起頭，微笑著看著方雲道。

方雲怔了怔，隨後笑道：“清淡平和。”

郭伯濟點了點頭：“你能說出這四個字，已經很不錯。”

表情似乎於對方雲的答覆，非常滿意。

說完飯，郭伯濟從拿了一片菜葉，輕輕撕碎了，一片一片，投到黑色的瓦罐裡。

這隻瓦罐方雲一早就注意到了，從安蘇城出發的時候，郭伯濟一直隨身攜帶著。每天中午的時候，他都會帶著往瓦罐裡投入一些野菜之類的。那個時候，方雲也沒在意。

但此時，藉著這個機會，方雲往裡面瞧了眼，發現瓦罐裡不是蛐蛐，而是幾隻螞蟻時，不禁呆了呆。

“沒想到，老師還喜歡養寵物。”方雲道。

郭伯濟注視著瓦罐，銀白的眉毛在黯淡的燈光裡，散發出灰色的光芒。

這不是寵物”郭伯濟搖了搖頭，眼中露出回憶的神色：“三十年前，我進入資政閣的時候。就從前任太傅身上，聽過這麼一個說法：誰如果能明白螻蟻的真諦，那他也就明白了儒家的真諦！這個說法，由來已久，如果認真的追溯，可以追溯到前朝，甚至更久……”郭伯濟點到即止，並不深處。方雲若有所思，片刻後，耳中傳來郭伯濟的聲音：“他們來方雲心神一震，立即回過神來。

黑夜中，密密麻麻的人影，圍成一圈圈，懸浮在半空中，俯瞰著將軍府。黑暗中，將軍府往外噴吐著燈光，極為醒目。“上！”

聲音一茹…，無數人影從四面八方落向將軍府。屋簷，草從、角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