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著腦袋,關天澈危險的眯起雙眼。
牙齒咬的咯咯響,在他心中則給出了另外的答案。
“怎麼?這麼早你就走?”我說道。
“集團還有事要我處理。”關天澈回頭看了我一眼,用同樣冰冷的聲音說道。
他的話像是一個無形的耳光,打在我的臉上。
“哦…”我像是一隻戰敗的烏龜,悻悻的縮了回去。
房門開合,臥室裡只剩下我一人。
徹夜無眠,卻沒有一絲睏意。
我望著黑暗的夜發呆。
從關天澈的臉上,為何我沒有看到半點兒失落?也看不到半點憤怒?
關天澈似乎比我想象中的更難以捉摸,高深莫測。
他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
在他心裡,我的位置到底是情婦,還是其他的?
孩子…
我的嘴角忽然上翹。
很久以前,我聽過一個說法,孩子是拴住女人最管用的砝碼,孩子也是檢驗一個女人的試金石。
是不是真愛,是不是愛得深,一試就知。
想到這裡,我捂著嘴偷笑。
“真是個傻帽。”
原來他也有這麼不自信的時候。
我還以為在我們的感情裡,只有我一個人自卑。
我想著,遲來的睏意將我打倒,我掙扎都沒掙扎,便一頭栽進了夢裡。
★
當我正躲在被窩裡偷笑時,關天澈的心情卻沒有這般好。
他正在萬祥的地下拳場裡宣洩著心中的憤怒。
他全身上下,每一寸都被恥辱感籠罩。
背叛!
擂臺上,白色的聚光燈,關天澈*著上身一拳一拳重擊著沙袋。
每一拳下去,都是深深的凹槽。
擂臺下,景臣站在陰影裡,似是有什麼心事。
忽然,一個小弟走了進來,湊到景臣耳邊說道。
“什麼事?”擂臺上正在揮汗如雨的男人,突然發了話。
景臣的眉頭微微一挑。
“天哥,剛接到訊息‘坤’已經在來這裡的路上了。”
聽到“坤”字,關天澈扶住了沙袋,沉思片刻,問道:“西博彥那裡有什麼動靜?”
“還沒有動。西博彥似乎並不知道。”
似乎?
關天澈挑起一根眉毛,西博彥訊息靈通,怎麼可能不知道這隻大鳥要來京城?
就算西博彥知道也沒心思跟他搶人。關天澈自負的說道:
“不管他。通知澤,讓他去接人。”
“是。”景臣點點頭,不知何故,他轉身前長舒一口氣。
“景臣,我知道你跟澤的交情不亞於我跟他。”關天澈忽然說道。
景臣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兒。
“天哥,我景臣向來只對事不對人。假如宗澤有地方對不起天哥,我一定站在天哥這邊。”
關天澈定定的看著景臣,這個其貌不揚的北方漢子,也曾跟著他出生入死多年。
他知道景臣今日說出的話,就是明日可以兌現的承諾。
“嗯,你下去吧,我想一個人靜靜。”
拉門關上,嘩啦嘩啦,老式電梯載著景臣離開了那間壓抑的地下室。
景臣踏入陽光後的第一件事,便是撥通了宗澤的電話。
“媽的,快給老子接電話!”
好不容易,電話那端傳來宗澤的聲音。
“宗澤,瞅瞅你乾的什麼好事!”
“你他媽趕緊買口棺材,你死到臨頭了你知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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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 ◇迴歸◇ 再也不要做這種事
自從上次後,關天澈似乎忙得不可開交。
一天比一天回來的晚,依舊沒有隻言片語,依舊沒有做任何的解釋。
我知道他不願我參與到集團的事物,一直以來,我沒有多過半句嘴。
“天澈…等等…”然而一天用過早飯後,我叫住了他。
“嗯?”那男人看著我睡眼惺忪的模樣,好像一隻偷懶的貓咪,不由得露出了些許笑意。
“你很忙麼?”我揉了揉眼睛,茫然的問道。
男人的嘴角有些緊。
“嗯…我沒別的意思,只是…再過幾天,就是我媽…我媽的生日。我想回去看看她…”我忐忑不安的說道。雖然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