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到我正一臉狐疑的看著他的手機,便說道:“剛剛是城北分局的趙局長。”
“他跟我是老相識。”
我全身過電,一股惡寒從腳下撲來。
我怎麼會這麼天真?
自古兵匪不離窩…
關天澈敢這樣橫行霸道慣了,他有膽子讓我報警…
他事前怎會沒有準備?
看來這次我是在劫難逃了…
我忽然感到一陣暈眩,眼前一黑,身子向後一趔趄,我的手下意識攀住了我能抓住的一切。
我沒想到我居然抓到了關天澈的胳膊。
關天澈臉色一變,反手摟住了我的腰,及時的扶住了我,沒有讓我摔個血濺當場。
“又想接著生病逃過一劫麼?”我痛苦的緊閉雙眼。
手肘撐在我倆中間,勉強控制著我們的距離。
“這回可沒那麼容易。”關天澈在我頭頂陰鳩的說道。
作者題外話:寒又要無恥的叫了。。。票票在哪裡?收藏在哪裡?快用你們手裡的票子砸死我吧!
43 暴力小關關。。。
我幾乎是被關天澈手腳並用塞到了賓利車裡。
我從左邊進去,趴趴趴,就要從右邊逃出。我的手已經摸上了門把手,奈何關天澈他手長腳長,“吧嗒”一聲,他搶先一步一伸手將車門反鎖了。
我不死心,用手扣著門鎖。
“這車是特別設計的。開門鎖的鑰匙是我的指紋。”關天澈冷笑一聲,性/感薄唇蠕動,三言兩語擊碎了我的幻想。
“乾哥…”謝晚杉還站在秋風中,她的臉上帶著一種無謂的憂心。或許她並沒想過,把我交給關天澈的後果。現在害怕了。
我冷笑著扭過頭,這會兒才良心發現…未免太晚了。
我就算做了鬼,也不會放過她。
“晚杉,你先回去吧,下次有空再聯絡。”關天澈冷淡的說道。他冷淡的聲音中,有種不可抗拒的力量。
謝晚杉正是被這種無形的力量攝住,全身打了個機靈。
“嗯…好…”她喃喃的說道,往後撤了一步。
我突然用手上的精鋼手錶敲著玻璃。這塊表是swatch百年慶典的限量版,瑞典陸軍特種鋼打造,硬度可以媲美切割玻璃與玉器的金剛鑽。
“啪!”一聲脆響,我滿懷希望的看著賓利車的車窗碎成了蜘蛛網。
然而,令我失望的是車窗居然沒碎掉,縱然碎成了“蜘蛛網”,車窗依然恪盡職守的呆在原地……
是鋼化玻璃!
關天澈的臉上終於沒了笑意,這才多一會兒的功夫…
我已經破壞了兩樣東西。
他惡狠狠的瞪了我一眼,魔掌扣住我的手腕,朝反方向一扭。
“啊!”我聽到了骨骼的尖叫,痛得眼淚在眼眶裡打轉轉。
緊接著,我看到我的小臂無力的垂落。
他…
他居然把我的手掰脫臼了?
“再不老實,下次斷的可不是手了。”關天澈陰狠的說道。
我後背一涼,將那隻完好的手藏到了身體另一側。
“……”看到這一幕,謝晚杉的臉登時變得雪白。
“宗澤,開車。”關天澈對著前排的宗澤說道,他的語氣顯得很不耐。
宗澤沒有讓他失望,不一會兒賓利車便開動起來,如黑色矯健的獵豹在黑夜裡穿梭。
我透過“蜘蛛網”看著外面倒退的風景,心中一片淒涼。
我思索著,這種情況,我還能找誰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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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旁懸掛式路燈投射出昏黃的光,一晃一晃,照著黑色賓利車內沉默的三人。
人無助的時候就會變得怕冷,我下意識抱緊雙臂,卻忘記了我的右臂已被關天澈狠心的折斷。
果然我的動作牽動了患處,灼燒的疼痛令我發出一聲冷吸。
關天澈沒有動,倒是開車的宗澤抬頭瞄了我一眼。他好心的伸手關閉了車中的冷氣。
關天澈的眼睛雖然沒再看我,心思卻沒有離開過我。
“最近的醫院是哪一家?”關天澈突然發問。
“仙桃醫院。”宗澤說道。
“先去醫院再回去。”關天澈說道。
我放在座位上的手緊握成拳。
這或許是我脫身的最後機會…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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