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及習慣,讓我意識到可能是心理作用。但是哥哥的話確實變少了,不再主動與我寒暄,不再有反對的話語,一味寵溺我,無論什麼,只要我隨口說出,都無條件全然接受,並以最高標準完成,完全的主僕關係,似乎在對我祈求什麼。心疼那樣的哥哥,卻不好說出口,怕表達方法不對讓哥哥更加痛苦。
自己私下默默的尋找著讓哥哥變成那樣的根本原因,無意中忘了時間,忘了過去,忘了是非,忘了自己,思想變亂了,不理智了,不像自己了。
“哥哥,你可知你這樣給我帶來多大的壓力!”不知過了多久的一個休息日,我又一次獨坐在老地方,沉思著埋怨。
“你好”認真地聲音,但聽得出是周助的問侯。
我仰起惆悵的臉毫不掩飾的看著他說:“你好”
周助沒有往日的笑容,眼神冷峻,表情肅然,第一次認真的觀察他,發現他很漂亮。
周助與我並肩而坐,平視前方、沉默不語。他的異樣讓我把思想轉移到他身上。
“比賽結束沒?”我問。
“嗯”周助毫無表情的回答。
“青學贏了?”我揚起嘴角笑不露齒。
“嗯”依舊沒積極性的答覆。
“你呢?贏了沒?”我再問。
“嗯”周助
“怎麼,今天是來讓我履行承諾的嗎?”我半開玩笑周助無視我、自顧自認真地傾訴:“在網球上,雖然我被稱為天才,卻好像無法執著於勝利,但這些在全國大賽上能奏效嗎?因此給自己找了個贏的理由。”
“贏了,我要和你交往,這個理由嗎?”我問。
“嗯,那次比賽,對手對我說,‘他的網球是在不斷的勝利中讓球技趨於完美。’我開始思考,我的網球是什麼,真正的自己在哪裡,如果自己有更高點,如果自己不止如此,如果自己可以更強,絕對不能輸,否則不甘心。”周助講述著,依舊沉浸在自己的感覺中,眼神堅定,有種傲視群雄的氣勢。
我見周助說完,平視自己的前方深沉的說:“你也到了呢——追逐的年齡——無論自己在別人看來做的多好,總是不甘心維持現狀,全力以赴追逐似乎永無止境的自己——開始成長的標誌,邁向成熟的歷程。”在話音接近尾聲時,我轉過深刻的眼睛看著周助,以他的年齡無法感同身受我的話,但一知半解是可以做到。
“是啊”周助笑出了聲,看著我溫柔的說。
“你似乎很苦惱,需要幫忙嗎?”周助有了之前在一起時那種久違的溫暖。
聽到周助的話,腦海裡浮現出哥哥冷冷的模樣,失落下去,向他訴說了事情的原委。
他聽著聽著變得異常認真,看著我沒眨一下眼,赤裸裸的眼神讓我無所適從,忍不住低下頭躲開他的目光。
“可以直說嗎?”周助依舊那種姿態,開口。
“無妨”我抬起頭接下他的眼神堅定的回答。
“你身上隱藏著一個很重要的秘密,只是你不知道,或者你沒在意。”周助完全的冷靜使我不由得打了個寒顫,萬分驚恐的望著周助,疑惑的問:“什麼秘密?”
“沒人知道,或者說沒人有能力知道,但是你的哥哥知道這一切”周助解釋,眼神像黑洞一樣深不可測。
這種無憑無據的猜忌,我絕對不信,卻無言以對。
“難道沒人問過你嗎?以跡部君的洞察力…”周助目光如炬。
我突然想起,侑士曾說:‘對哥哥沒興趣,對我很好奇,’還逼我說什麼秘密,當時我憑感覺認為什麼話都不能說,否則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至於他口中所說的秘密是指什麼,我真不清楚,可是除了我來自外空間外,還能有什麼秘密。真是指這個的話,已不算什麼天大機密,因為這個對我來說已經不是那麼重要。
“想來想去,只有一個不為人知的事…”我沉思著輕易而居的順口說。
“**,該回去了。”哥哥突然插話,我和周助都嚇了一跳。
周助起身和哥哥同等氣勢的站在一起,雙方敵意的對視著,其魄力逼得我著實不舒服。
“只要**沒有受到傷害,我可以保持沉默。”周助忍不住憤恨,對哥哥毫不客氣的說。
緊接著又敵對了一會兒,不歡而散。
周助離開後,哥哥挨著我坐下,眼神空空如也,可能把我忘了,否則不會暴露心情。哥哥靜靜的坐了近十分鐘,才無氣無力的提醒我:“回去吧!”我沒吭聲跟隨著他,腦子裡閃過一個念頭:“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