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梓逾的情況比她倒是好多了,他這陣子為婚禮忙上忙下,昨晚早早睡著了,還說為了讓她今日個精神好昨晚就大發慈悲放過她不折磨她,結果他沒折磨她,她被自己給折磨慘了。
盯著熊貓眼掙扎著爬了起來的時候,被他給逮了個正著,他還納悶吃驚,“遙遙,你精神怎麼這麼差,是不是生病了?”
還伸手親暱地過來探她額頭,她有些鬱悶,揮手拍掉他那隻礙眼的鹹豬手,昨晚她睡不著還想找他聊聊的,結果他倒是好,呼呼大睡。
她推了他一下,他依舊沒醒來,她也不好太過分,就作罷了,自我洩憤。
“遙遙?”
他狐疑地望著她。
“我沒事。”
她好不容易憋出了三個字來,還算口齒清晰。
他又打量了她好一會兒,她除了那熊貓眼外並沒有其它異常,就沒有再鍥而不捨了,心底漸漸滋生出一抹甜蜜來,為自己的某一個揣度而暗暗竊喜、雀躍。
當她在盛裝包裹跟精湛的妝容爭相映襯下朝著他款款婀娜走來的那一刻,傅梓逾的呼吸都不通暢了,一瞬不瞬貪婪地注視著那個將會跟他執手一生的女人。
而施洛遙將那個一身手工精製、剪裁合身的白色禮服上身的男人映入眸底的時候,眼波開始流轉了起來。
傅梓逾極少穿白色,她發現天生衣架子的他,穿起白色來,更像箇中世紀的貴族,尊貴強勢,讓人移不開視線。
彼此的眼中,除了對方,都容不下他人了。
這一刻,連現場的賓客都感受到了這種神情真摯的氛圍,他們重新膜拜了神聖這個詞。
三胞胎在今日很好地扮演了花童的角色,今日的三胞胎,也是吸引眼球的重點,他們打扮成小公主跟小王子,尤其是睿睿跟智智,在旁人看來就是這兩人在互相照鏡子。
本場婚禮的司儀是一名極富盛名的國際名嘴,在他的翹舌蓮花推波助瀾下,婚禮的氛圍一直掌控在他的手中。
當兩個人交換鑽戒後,還沒等司儀開口宣佈KISS,傅梓逾就迫不及待地擁著他的新娘虔誠地吻了起來,那般的投入,宛若這世界只有他們,容不下旁人了。
有人先是笑了,更多的人是祝福跟羨慕。
聶楠兒感慨了下,他們總算是守得雲開見明月。
季末這一次婚禮並沒有趕回來,施洛遙也沒有為難,她明白季末對她的心,季末是因為還沒有真正放下,她想,等他遇到了他的真命天女,他就會真正放下了,希望那一天不要讓大家等得太久。
“遙遙,你今天真美。”
兩個人吻得難捨難分,直到施洛遙實在喘不過氣來他才放了她一馬,她的胸膛起伏不定,他卻趁機讚美。
“你也不差。”
她失笑。
她說的是真的,可他似乎並沒有當成真的,大概是以為她無非是在敷衍,把她難得大方對他恩賜的讚揚給拋諸了腦後,她自然不會去提醒他。
……
這一場隆重又盛大的婚禮,是一場令賓客畢生難忘的經典世紀婚禮,爭相成為之後豪門婚禮的主流參考模式,造福了無數對幸福的夫妻。
這一場婚禮的賓客,都是政商界的名流,江州來了不少貴客,當然傅梓逾的那一幫發小是不會落人於後的,全部拖家帶口前來捧場。
睿睿跟智智又聯手捉弄了好幾個小朋友,施洛遙在婚禮之前千叮嚀萬囑咐讓他們別做過分的事情,可她的唇舌口水還是白費了,兩個小傢伙根本就不是循規蹈矩的人選。
負責這場婚禮的婚慶公司,也因為這一場婚禮也一炮而紅,可他們有苦難言,這細節他們插手的並不多,多半的主意都是新郎本人貢獻的點子,令人耳目一新。
可新郎這樣的身家,他們是不可能全力將他拉攏收入麾下的,只能絞盡腦汁希望自我尋求新的突破口。
汪小四在去琴島之前,就跟這幫人說好到時快痛痛快快玩下長城的,狠狠敲胡建成跟陳非凡他們一筆。
可沒料到還沒等到開始玩,這幾個人太不給力了被人給喝趴下了,就他精明躲過了層層算計的敬酒。
他不禁有些無語,這都是些什麼人啊,肯定是故意被放倒的,為了不把錢輸給他。
真是一幫鐵公雞、小氣鬼,唉。
傅梓逾並沒有喝多少,他的胃不好,事先在酒中動了手腳,並沒有人察覺到異樣。
所以洞房的時候,他還很清醒。
施洛遙卻一直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