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發戶就是暴發戶。
“那怎麼行,這事兒你可不能聽你媽的。旗旗你這麼優秀,周小六能追到你,那是他上輩子修來的福氣。雖然他跟你年齡差距是大了點,但男人年紀大點好,知道疼老婆。小六要是敢欺負你,你就告訴姥姥,姥姥肯定會幫你出氣。”
老太太被黨旗的話刺激到了,立馬連生氣的事都忘得一乾二淨,風向一轉,立馬替周頌玉說起話來。
黨旗這還真是無心插柳柳成蔭了,直接讓周頌玉撿了現成的便宜。
老太太又對周頌玉叮囑了半天的話,來來去去就一個意思——你要對我們家旗旗好,旗旗和你一起,那是你佔了大便宜,敢對旗旗不好,沈家上下都不會放過你。
這種半真半假的威脅對周頌玉真的沒什麼約束力,一一應下也不過是賣長輩一個面子。黨旗也知道老太太是真心疼她才會如此說道,萬一她和周頌玉真有那麼一天鬧得不愉快要散場,只能說他們緣分不夠。
老太太話說多了有些乏了,心裡也明白他們年輕人在這兒待不住,便直接趕人了,生怕黨旗在這兒待久了不耐煩,下回就不肯來了。當然了,臨走還不讓叫黨旗把桌上幾箱水果拿回去,打電話就是說讓來拿水果都,她可不是說瞎話。
周頌玉那兒能差這點水果?可老太太都心意黨旗不想拂,最後只能周頌玉化身苦力搬運工,捧著幾箱水果下了樓,臉那叫一個臭啊。
到了停車場問題又來了,兩人都開車來的,要怎麼回去呢?各人開各人的,周頌玉肯定不幹。坐周頌玉的車回去,黨旗也不方便,明天還得過來取,周頌玉就不一樣了,他明天可以讓司機來取車,但要是她的車他才會不管。坐她的車,周頌玉那龜毛肯定又是各種嫌棄,幾十萬的那也能叫車?
黨旗試著提議了一下下,說各開各的,結果人家連白眼都懶得遞一個,直接抱著幾箱水果走到了她那輛後備箱跟前,黨旗下意識就按了車鑰匙開了車鎖。
周頌玉把水果直接扔在她車的後備箱裡,轉頭就準備往自己車那兒去,黨旗趕忙上前攔住他,頗為諂媚地說道:“大爺今天就賞臉坐我的車一回唄,小的開車技術還行,保證安全把大爺您送到家,行嗎?”
周大爺傲慢地看著她,“求我。”
黨旗服氣死他了,忍不住抱怨道:“你剛在樓上都怎麼答應來的,要對我好,你就這麼對我好的?”
周頌玉沒接話,但眼裡擺明了就寫著兩個字——求我。
“求你。”黨旗敗下陣來,她倒是想硬氣地直接把自己車開走,管他去死,但周頌玉回來了肯定能折騰死她,她沒必要逞一時之快。怎麼看,她才是被吃得死死得那個。
不過周大爺還是不滿意,黨旗轉頭看了眼四周,忽然就撲到了他身上,雙手抱著周頌玉的腰晃來晃去,“親愛的小六兒,你最好了,我求你了,坐我的車吧。”
最後還奉送了香吻一枚,周大爺這才勉為其難地坐進了副駕駛,黨旗迅速上了車,乘他還沒反悔前趕緊把車開出了醫院。
醫院附近的紅綠燈那兒有點堵,大爺等得有些不耐煩,嘴裡也就沒什麼好話了:“你嘴就那麼饞,家裡水果少你吃了?為了這麼點破玩意兒,你也不怕你男人把腰閃了,到時有你哭的。”
黨旗撇撇嘴,不就幾箱水果至於麼,去健身房舉啞鈴的時候怎麼就不怕閃著老腰了?
“跟你說話,你撇嘴什麼意思?”
“抽筋了。”黨旗敷衍地回了句。
周頌玉盯著她,驀地哼笑道:“是嗎?看來最近缺乏運動,回去該幫你好好拉拉筋了。”
……
那天晚上,黨旗徹底體驗了一把什麼叫做拉筋運動,第二天醒來,筋是拉完了,骨架也散了。那一刻她腦海裡倒真的惡毒地想過,要是昨晚周頌玉搬水果把腰閃了,生活該多美好——
李夕楠在拘留所裡待了五天,李慧蘭急得跟熱鍋上的螞蟻,找不到人她心慌啊,她不想埋汰小兒子,可這人消失幾天,肯定不是惹事就是出事了。逼了沈城幾次才吐了口,但也只說在裡面扣著呢,沒大事,給點教訓。再問仔細就又不搭理了,李慧蘭著急上火得嘴裡都生了幾個燎泡。
其實李夕楠這事警方調查已經告一段落,該扣的扣,該保釋的保釋,王麻子家的老兒子被媒體盯得太緊,王麻子託遍了人警方那邊也不敢輕易鬆口,且跟小王一起玩的幾個傢伙個個家裡都比王麻子強勢,他小王不炮灰誰炮灰?
至於李夕楠,沈城本想關他個幾天叫他長長記性,但聽說沈華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