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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黨旗從包裡翻出手機,一看,還真是,六個未接來電,這才發現手機開靜音模式了。

代善更是鬱悶了,“你沒事開什麼靜音啊!還不如沒手機呢!”

黨旗聳聳肩,“就一賣保險的,下午老打電話過來,我嫌吵就關靜音了,忘開了。”

“你就不會把那人拖黑名單啊?”

“怎麼拖?不會。”

代善這才想起來黨旗的手機沒越獄,拖不了黑,氣都不知道要怎麼撒了,鬱悶地嘟囔:“不越獄你買什麼蘋果,瞎顯擺什麼!”

黨旗一笑,“人喬布斯也沒跟我說買蘋果就得越獄啊。行了,這回算我對不住您,我保證,下回代善大人您只要一打電話過來,小的第一時間就接上,成不?”

“去你的,又拿我名字開涮!同名不同命,人那可是正兒八經八旗子弟,皇室血脈,姓愛新覺羅的!我算個屁啊,如今還淪落到被兩個死斷背的當猴兒耍。”代善氣得兩手插腰,小胸脯上下直起伏,“黨旗,我告兒你,姐現在非常非常十分生氣,你必須好好安撫我!走!陪我喝酒去!我要借酒消愁,誰都別攔我!”

代善不等黨旗說話,上前直接勾住她的肩,擁著她往外場走,一副“你要敢拒絕我就跟你急”的姿態。

“兩位想喝點什麼?”帥氣的調酒師嘴角揚著迷人的笑問道。

代善一手擱在吧檯上撐著下巴,思考了半天,反問道:“如果情場失意的人到你這兒來,你會推薦什麼?”

“你可以試試我們這兒的‘忘情’。”調酒師回答。

代善“哼”了一聲,“我說的是如果!你看我像情場失意的人嗎?昂?像嗎?”

調酒師但笑不語,繼續忙碌著手裡的活兒。

“那就來一杯那什麼‘忘情’吧,不好喝的話,我以後都不來你們這兒了。”代善死鴨子嘴硬地說道,天知道她這才是頭一回進酒吧呢。

調酒師笑笑,又問向黨旗:“這位美女也想試試嗎?”

“不用了,一杯檸檬蘇打,謝謝。”黨旗說道。

代善轉過頭,皺著眉,“你逗我玩兒呢?來酒吧喝蘇打水,吃飽了撐的是吧?要喝回家喝去,到這兒了,你就得陪我喝酒!”

黨旗有些厭煩地說:“我還得開車呢。”

“我不管!反正你得陪我喝,大不了找代駕,打車回去也行。是不是姐們兒?是的話,痛快點兒,陪我喝個夠。不是的話,也行!慢走,不送。”代善一手拍在吧檯上,直接放狠話。

黨旗嫌她太聒噪,但今兒不沾點酒氣,旁邊這瘋女人是不會放過她的了,想來便轉頭對調酒師說:“麻煩換一杯長島冰茶,謝謝。”

代善這酒吧新人類哪懂什麼長島冰茶,她就覺得自己話都說得這麼狠了,怎麼黨旗還是油鹽不進呢?

“茶什麼茶,你來酒吧不是喝水就是喝茶,開玩笑呢?”代善將黨旗數落了一通後,自作主張地讓調酒師換酒,“帥哥,給她來杯血腥瑪麗。”

調酒師在一旁聽了,笑著搖搖頭,詢問地看向黨旗。

黨旗實在服了代善,丟人丟到姥姥家了,她也懶得跟她解釋,“血腥瑪麗就血腥瑪麗吧,今兒她做東,客隨主便。”

代善一笑:“我做東就我做東,請姐們兒喝兩杯還是請得起的。不過我沒帶錢包,你先替我墊上,回頭我再給你。”

黨旗“嗤”了一聲,“得了吧,回頭就沒下文了,我懂。”

“千金易得,知己難求。你都這麼懂我了,為了知己,不醉不歸。”代善厚著臉皮笑道。

兩人後來都喝了不少,黨旗本來沒打算喝那麼多,但她一停,代善就開始沒完沒了,她覺得耳朵邊上就像有一隻揮不去的蒼蠅一樣,不時嗡嗡幾下,煩都煩死了。不就喝酒嗎?喝就喝。

中途有幾個前來搭訕的男人,都被代善的大嗓門給轟走了,現在她對男人沒好感,全他媽都是希特。

黨旗的酒量很好,屬於半斤二鍋頭下肚,走路都不帶晃的那種,但今天喝得酒有點兒雜,連酒量算好的她都有些扛不住,更別說酒量還不如她的代善了,早喝糊塗了,嘴裡還嚷嚷著要再來一杯。

調酒師好心地問她們是否需要幫忙聯絡代駕,黨旗拒絕了。架著醉醺醺的代善出了酒吧,很快招來一輛出租,“師傅,去國際俱樂部。”

“好嘞——”

在前臺開好房,黨旗費了不少勁才把代善拖進了電梯。到了樓層,代善突然發起酒瘋,掙脫開黨旗,撒丫子就往前跑,跑了沒幾步,停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