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走人,還找了個很好的理由,“太晚了,你該回去休息了,女人太晚睡不好。”
“你懂的倒多。”她不冷不熱地回了一句。
他發動汽車,理所當然地說:“你是我女朋友,關心你是應該的!”
“這句話對不少女人說過吧?”她好笑地問。
安爾彌一聽,樂了,胳膊搭在方向盤上,興致盎然地側過身子,戲謔地看著她:“吃醋了?”見她不答,他高興地解釋:“放心,我只對你說過,以後也只對你一個人說。”
顧小九輕笑,“好話誰都會說,又不要錢。”眉眼間盡是當笑話聽的神色。
安爾彌非常不喜歡她這種不慍不火似笑非笑的表情,只覺滿腔的熱情送出去對方一個四兩撥千斤便送了回來,棄之如履。
他恨恨地瞪著她,幾個深呼吸之下,才緩緩吐出一句:“顧小九,這話是你說的,你就等著!說我光說不做是吧,我就做給你看!”
話音剛落他就一個猛虎撲兔,另一隻搭在座椅上的長臂往她後頸一撈,整個將她按進自己懷裡,對著她的嘴巴就壓了下去,任顧小九怎麼掙扎反抗就是不鬆手,靈巧的舌尖更是撬開她的牙齒長驅直入,只一個回合便將顧小九拿下。
安爾彌吻過的女子沒有一百也有八十,都是帶有□的吻,彷彿都是為了做某種事才接吻,從沒有過這種打從心底出現的滿足感,水乳交融一般。
直吻到她快斷氣了,才鬆開她,無奈地在她耳邊低笑出聲:“笨蛋,呼吸。”
顧小九當然知道要呼吸,過去她又不是跟秦睿沒吻過,只是這麼突如其來的被安爾彌一吻,驚嚇之餘一時憋住了氣,忘記了呼吸,差點被一個吻憋死,被安爾彌這麼一提醒,滿臉通紅的同時,又覺丟臉,心下惱怒,不高興地瞪他。
可大家知道,接吻的時候人眼睛都不由自主地閉著的,再次睜開眼絕對是雙眼迷濛含情,她這麼一瞪倒不像生氣,反像是撒嬌了,一時撓的安爾彌心似鵝毛拂過,柔軟如棉,漲滿了幸福感。
他輕輕地啄著她的唇角,這一次他不再如剛剛那般懲罰般深入,而是緩緩地,慢慢地品嚐美酒一般,淺淺地啄,而顧小九竟也沉迷在這一刻的溫情當中,不可自拔。
如果把女人比作城池,那麼女人分兩種,一種是外面豎起高高堅硬的城牆,而一旦攻下這座城牆,進城后里面一馬平川任君馳騁,屬於外表冷漠內熱如火;還有一種是看似容易征服,進城之後才發現裡面地雷地道陷阱很多,看似隨和熱情,實則漠然如冰。
顧小九看似是第二種人,實則是第一種人,看著隨和,但真正能進入她心裡的人極少,可一旦進入她的內心,便是一馬平川,沒有半點反抗的能力。
知道很久之後,兩人才分開。
他輕輕將她擁在懷裡,慢慢地說:“你信我,我們談場永不分離的戀愛。”
這句話簡直就是個魔咒,崩塌了顧小九內心的半壁城牆。
五十八。敢不敢賭 。。。
安爾彌是個徹頭徹尾的行動派,在訂貨會這段忙碌的期間,他幾乎每天都會借工作之由來她公司,中午一起吃飯,鮮花不斷,她一空,他馬上就給她打電話,也不管她的冷淡,他自是熱情不減。而他所做的一切又恰到好處,不會讓人覺得煩或黏人,給了她足夠的私人空間。
一時間公司上下所有人都知道,顧小九麻雀變鳳凰,被英俊多金的富二代安總監看上了,眾人不由感嘆,天下間的狗屎怎麼盡往顧小九頭上掉。
公司實習生不少,老員工也不少,過去跟她關係一般的同事突然對她關心起來,告誡她安爾彌有多花心,他交過多少多少女朋友,每一任女朋友最長記錄是多少,簡直比狗子隊知道的還詳細,所說內容之細緻就如同親身經歷一般。
一些跟顧小九關係一直不錯的幾個同事,也是同樣的話,勸慰她不要當真,把持著一點,考驗考驗安爾彌,並出了一堆愛情秘籍的‘餿主意’,若他是真心自然能透過這些考驗,若是假意,你今後也不會痛苦。
顧小九微笑點頭,“順其自然吧!”
幾個員工也點頭:“也對,順其自然也好,總不能讓我們家小九一輩子單身下去啊!”
語落,眾人又是一陣調侃的輕笑,她無奈搖頭,也是淡笑不語,低頭做手上的工作。
其實,連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也或許真如那幾個同事所說‘考驗考驗’他,看他所謂的喜歡能堅持幾天。她知道自己冷淡的性情,這麼點時間都過不了的話,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