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吟眸光冷冷的環視一週,唇角噙了絲驕傲的冷笑,雖然沒有明擺著擺出一副高姿態來,可天生就有股不將別人放在眼裡的氣場,顧小九知道這個二姐是不將其她姐姐放在眼裡的,不光是因為她得老爺子的寵,更因為她的父親,也是就是顧小九的二伯還是當官的,在H市當著不小的官,
在這個家裡算是有頭有臉身份很足的人物,再加上她本身就很優秀,氣勢與個性上自然傲上三分,顯得不一般來。
她指甲都快掐進肉裡了,面上卻仍然帶著笑容,表情淡淡的帶著幾分凌人的味道望向顧小九:“小九呢?你怎麼說?”
顧小九倒是佩服她這個二姐了,這個時候居然絲毫不慌亂還能冷靜自持的問她的意思。雖然是咬著牙問的,那眼神也仿若找了火要將她燒成灰燼一般,好在這朵霸王花壓得住那高傲的性子。
既然被點了名,顧小九自知是躲不過去的,抬起臉睜著黑白分明的名字迷茫的掃著大家,然後將頭垂了下去:“……我還沒吃飽。”在這樣一個重要宴會上說這樣的話怎麼能當的上陸家主母?
以後即使不管公司的事至少還得管家吧?顧小九這樣一說完全就是沒長大且上不了檯面的小女孩,即使陸涫瀾不知被哪個蛤蟆糊了眼有此意,陸家其他人知道了顧小九今天的表現也定是不答應的。而她話音剛落,不出意外的在幾個姐姐眼中不一而同的都看到了鄙視,那表情,應該是覺得她丟臉吧?
倒是陸涫瀾,不僅沒有生氣,反倒笑了。
顧小九每次看到他那笑容就特沒底氣,有種不論做什麼都鑽進他套中的感覺,那笑容看著也越發的礙眼了。
陸涫瀾對著顧老爺子笑說:“小九性子單純魯莽,顧公別生氣!”
他話一出,顧家幾人臉色齊齊變化,顧登科更是著急。他這已經明擺著將顧小九當成他的人了,語氣間都開始透著親密了。
顧登科沉著臉不悅的問:“那陸先生這段時間和我二姐同進同出又是怎麼回事?”話外的意思也就是‘當我顧家好欺負的麼?’明顯的質問了。
“顧二小姐巾幗不讓鬚眉,我與二小姐對合作的事情很多觀點都不謀而合,未來倒是很好的夥伴了!”陸涫瀾含笑凝望顧登科又將視線坦然的轉向顧吟不疾不徐地說。
這句話說的通俗點就是‘你很好,只是我愛的不是你’。
顧吟的眸色更深了幾分,面色難看的厲害,她向來強勢,現在即使是裝也不願裝的跟沒事人,而是將強勢的一面發揮的淋漓盡致。今天本是件高興的喜事,她特意不與往常一樣穿著一身黑,而是選了件上面銀米色低V字領,胸下一隻黑色大氣的領結,下面是絲綢的桃紅色裙襬,有點蕾絲與蓬蓬味道的吊帶小禮服,既端莊大氣又不會顯得輕佻,還帶著絲喜氣,紅色裙襬更能顯得她氣色紅潤眼帶桃花。
此下一生氣,英氣的眉目裡霎時多了幾分銳利來,竟像具現化的實壓一樣朝顧小九直撲而來,顧家其她幾姐們臉上表情都稍微收斂了些。
顧吟不愧是顧老爺子看中的,一點都沒表現出‘棄婦’或傷心的模樣,儼然一個高貴的公主,不屑的含笑用眼角瞥向顧小九。
顧小九心中暗歎一聲。
女人有很多東西都不能與人分享,拖鞋牙刷內褲這些跟男人比算個啥啊,還是被自家最瞧不起的妹妹給直接那啥的,這樑子結大發了。此下真恨不得突然來場地震將她給賣了,沒有地震就是地洞也好,至少不用面對這麼一圈不懷好意的目光,滲得慌。
顧吟直接看向陸涫瀾,傲氣的問:“不知我哪點不如她?”她目光灼灼,像是要將顧小九燒著一般。
與其說她愛上陸涫瀾倒不如說是傷了自尊,還是在這樣的場合。顧小九也暗罵陸涫瀾這事做的不地道。
TNN滴個熊,拿勞資當炮灰。
“二小姐是天之驕女,小九年少簡單,怎麼能和二小姐比?”陸涫瀾笑的跟個沒事人似的,手拿盛著酒液的高腳杯,穿著一身深色西裝,頭髮不長,但也不是平頭那樣非常簡短的,面上修刮的十分乾淨,面入刀削,用古人看面相的話說就是長著一副薄情相,此刻正是驗證了。
這話說白了就是看上顧小九在顧家不受寵一清二白的身份了,結婚之後不會對陸家有影響,這一點顧吟自然是做不到的,可偏偏這廝說的好聽,既搔到顧吟癢處,又貌似誇了顧小九。
顧小九再次靠TNN滴個熊,直接說勞資天真無邪白璧無瑕得了,誇勞資還是罵勞資呢!
顧吟自信一笑,臉上雖然不動聲色,眸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