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得不要思考很多。
每一次在她的拒絕下,理智和男性尊嚴告訴他應該離開,但似乎總是行動快於理智,在他還在想怎麼做時,行動已經率先透露出他真實的想法。
或許這就是一物降一物。他無奈地笑了笑,在她身上感到了深深的挫敗,她是個太極高手,你對她用強硬的手段,她比你更犟,你對她用軟的,她不折不扣的一一打包奉還。
或許是他到了要結婚的年齡,想要找個人結婚,而顧小九恰好是他願意心甘情願付出被壓榨被奴役的那個人,他喜歡在她身邊,哪怕只是看著她,什麼也不說。
有種說不出的寧靜安然,像是胸口漲滿了一種說不出的東西,有種奇妙的滿足感。
手才一碰到她,她就醒了。揉了揉眼睛拍拍額頭,迷迷糊糊地說:“到啦?謝謝啊!”
開啟車門下車,很隨性地向他擺擺手,“晚安~”
“晚安~”車廂內安爾彌看著她慢悠悠地上樓,悠然地點了一支菸,煙霧繚繞。聽安寧說,她極不喜歡吸菸的人,在她面前,他從沒吸過煙,甚至身上都不允許留有煙味,或許現在多了一個戒菸的理由。他將燃到一半的菸頭掐滅,待她走進樓裡身影再看不見,才緩緩發動車子,消失在濃濃的夜色裡。
顧小九走進去之後就一直沒有聲音,安靜地看著眼前的人。
她該裝作什麼都沒看到般停也不停地走的,可腳步就是邁不開,被人點了穴道一般。等反應過來時,就已經被秦睿吻住,狂風暴雨般鋪天蓋地的壓來。
顧小九幾乎是本能地回應,滿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