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江方向,道:“下河鄉的煤起比清江礦務局的那些礦來說,每一車煤同樣是運到清江卻便宜兩百多塊,而且下河鄉的煤比起清江其它國營煤礦最好的煤也不差多少,如果我做的也是這生意,我也會拼的命的來下河鄉拉煤,畢竟每年二三十年人不見得就會輪自己,就算以每天兩趟來算也是好幾百,誰不願意幹。”
就在王永國這話剛落,遠處忽然一聲轟響,一輛運煤車與一輛從清江方向開來的空車撞在了一起。
林華連忙下車跑了過去,這裡今後可是他的一畝三分地,如果他這還沒任就見到出人命,這也太不吉利了。
跑進一看,林華終於是長噓了一口氣,兩輛車只是錯車時後廂不知怎麼回事撞在了起來,所在聲音雖響但問題卻不大。
兩輛車的司機顯然也是經驗豐富,各自停下車看了看自己的車,那些載滿煤的運輸車並沒有多大的問題,只是那輛空車的一塊貨廂板被整個撞成了弧型。
兩輛車的司機顯然認識,重車司機給那空車司機遞了一根菸,之後便罵罵咧咧的道:“老王,你小子真是命大,如果剛才這一下早那麼一點就非常把你砸成餅不可。”
空車司機沒有理會,而是看了看兩車下面的路,林華這時也是現,原本路中央陷了那麼一塊,正好運煤車的一邊後輪陷了進去,所在這才重重的來了一記神龍擺尾。
這時一旁的王永國忽然道:“這條路修了有些年頭了,這些運煤車又從來沒有不超載的,這條路經常出現這種被壓塌的情況。
這條路是二三十年前計劃經濟時代的產物,兩車道,也就剛夠兩輛大貨車錯車的,而且也就鋪著一層薄薄的柏油,這種路面確實經不起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