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藏起來的好。
廝殺聲隨清涼的夜風迎面襲來,月光似水,映照在旁邊的一處清潭之上,激戰中,劍光閃爍,在潭水上泛出點點金光。
只聽靜冷冷道:“如妃,你火燒寢宮,妄想金蟬脫殼,真以為能瞞得過皇上嗎?皇上念慕容家世代為朝廷出力,所以才不降罪,放你們的生路,為何還要執迷不悟,一錯再錯?你們真以為得到一枚小小的兵符就能統領兵馬了嗎?”
大公子縱身躍出戰圈之外,冷笑道:“成王敗寇,何必假仁假意的說這許多?若真要放過我們,這滿山計程車兵又是怎麼回事?”
“大哥,你若棄械投降,慕容靜願擔保你們生命無憂。”
大公子尚未搭話,如妃卻長聲冷笑起來,她惡狠狠地說:“慕容靜,你以為現在我還會相信你這些鬼話嗎?我真後悔當日沒讓殺人無赦立時便殺了你!!”
如妃就站在潭邊,她長髮胡亂披散在身後,黑色的長髮在風中四散開來,與慘白的肌膚相襯,顯得詭異可怖,她憔悴的臉上流動著惡毒詛咒的光芒,正冷冷盯著靜,看到她那尖尖的指甲在月下發出幽寒的冷光,我禁不住向後縮了縮。
卻見慕容遠將三公子扶起來,三公子看上去似乎傷到了哪裡,胸前有些暗紅,身子也軟軟的站立不住,只能搭靠在慕容遠的肩上,慕容遠見狀,立刻對大公子怒道:“為什麼要傷三哥?你們爭奪兵符,與三哥何干?”
三公子衝慕容遠搖搖頭道:“我沒事……”
話音剛落,暗裡便有一道寒光直飛向他們,我情急大叫:“小心!”
慕容遠因為扶住三公子,突然間無法躲閃,他忙一轉身,讓自己背對冷劍,將三公子擋在他的懷裡,靜和蘇大哥幾乎在我出聲的同時飛劍擋住那道寒光,空中兵器相戈,蘇大哥手中長劍被震飛了出去,那道寒光也隨之收回。
蕭紫衣!
冰冷的月下,蕭紫衣修長的身影立在眾人面前,他的衣袖隨風飛動,長劍斜垂,一身儒雅的氣韻中又帶著爍人的殺氣。
我看著眼前這人,那種似熟非熟的感覺又讓我糊塗起來,我弄不明白他到底是那個說書的藝人蕭紫衣,還是黃泉屈戰?
靜冷冷道:“屈戰,總頂著別人的麵皮出沒,不覺得羞愧嗎?”
屈戰緩緩摘下臉上的面具將它扔到一邊,看到面具下那張清矍消瘦的面龐,我全身一震。
不錯,他是黃泉屈戰,他不是蕭紫衣!
只聽屈戰嘆道:“慕容靜,你果然好眼力,我為了能自由進出皇宮找尋兵符,花了大半年時間模仿蕭紫衣,自認模仿得完美無缺,你究竟是從哪裡看出破綻的?”
“等你去黃泉之前,我一定告知!!”
大公子冷笑道:“只怕先去黃泉的那個是你吧?”
慕容遠突然大叫道:“大哥,你想要的兵符在小飛身上!”
他的手往我藏身的方向一指,立刻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引到了我這邊,我只好站了出來,並狠狠瞪了慕容遠一眼,這個膽小鬼,居然出賣我。
慕容遠卻衝我皺了下眉,把頭往大公子那邊甩了一下,我突然明白了他的意思,忙向大公子面前跑去,並從懷裡掏出兵符高高舉起道:“是啊,在我這裡,你們答應不再動手,我就給你們。”
兵符在月下金光流動,所有人看在眼裡,全都變了臉色,靜道:“小飛,你怎麼……”
幾乎同時,眼前寒光飛爍,屈戰的長劍逼近過來,我嚇得慌忙將兵符扔了出去,橫裡身影一閃,大公子已縱身將兵符搶到了手裡。
記憶
我是特意朝屈戰扔過去的,我想慕容遠也必是這個意思,這裡屬屈站武功最高,如果他中了毒,大公子便大勢已去,靜他們離我較遠,自然不可能將有毒的兵符先搶到手,眼見計謀就要得逞,誰知大公子會搶先將兵符抓到,我氣的一跺腳。
身子一輕,我已被靜抄手摟在懷裡,他撥開屈戰的冷劍,喝道:“小心!”
我詫然抬頭,只見如雨的冷箭從四周鋪天蓋地飛射過來。
我被籠進了那個熟悉的懷裡,靜的軟劍揮射而出,將箭羽全擋了下來,他縱身一躍,立到了遠處的平地之上,隨著冷箭落地,地面上嘶的冒出一縷縷黑煙,我嚇得一震,這種東西如果射到了身上,哪裡還有命在?
靜恨恨道:“你這不懂事的孩子,回頭再跟你算賬!”
慘了,我又惹靜不高興了。
只見大公子手亮兵符,狂笑道:“我終於得到兵符了,我終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