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罷了。百里屠蘇他們可比我們還先來。現在他們已經去辦事了。我們在這裡等你們來。”
宋升旭看向孫小龍,“怎麼這麼早?”孫小龍支支吾吾道:“我也不知道。”
梁幼蔓卻一語道破真諦,“估計百里屠蘇是想甩下我們獨自離開吧。”辛途一愣,細想一下這種可能還真的不小,“百里屠蘇面冷心熱,深知自己身染煞氣,現在又被天墉城盯上,倒真的很有可能撇下我們。”
楚辭撇撇嘴,道:“白費功夫。我們隨時可以接收到距離的變化資料,他跑到哪裡我們能找得到。”胡顯陵不由怨懟的說道:“他自以為在做好事,卻是在給我們添麻煩。最受不了這種人。”
辛途懶得理會這些極端自我的人,道:“對了,尹千觴出現了……”遂大概的將尹千觴出現的情況說了一邊。
“奇怪,他不是應該去接近百里屠蘇的嗎?怎麼倒和你們來了一段邂逅?”竇天力道。辛途道:“這也是我想不明白的……”說到這裡,辛途神情一愣,視線越過竇天力的肩膀。
“怎麼?”
眾人順著辛途的視線望過去,頓時變色。
只見不遠處赫然走來兩個穿著白紫相間修道服的背劍之人,一男一女,可不就是天墉城弟子。
更糟糕的是,看他們徑直走來的架勢,方圓三丈內無人靠近,顯然是已經認出了辛途等人,專程來找他們的!
每個人都當場變了顏色。
第265章 不可避免之戰
“怎麼辦?”
眾人你望我,我望你,最後視線匯聚在辛途身上,眼神中都透著詢問。
秦堯慧這個時候微不可察的撇了撇嘴:老孃我也現在也是第四層的強者,你們眼裡倒是隻有這個“屠蘇”啊。
“靜觀其變。”辛途輕聲說到。實則他內心已經心急如焚。但辛途很清楚現在決不能表現出任何的驚慌,這樣只會告訴別人“我做了啥事兒我心虛”,所以當前最主要的先穩住陣腳。
現在是大庭廣眾,光天化日之下,辛途想來天墉弟子再如何囂張跋扈也不至於在鬧市中有什麼大動作。
兩個天墉城弟子徑直走上前來,冷麵寒霜,目中無人。那男弟子輕飄飄的掃了一眼辛途等人,裝模作樣的拱手,道:“天墉城陵祿!”女弟子道:“葭蒼!”陵祿甚至不給辛途等人行見面禮的集會,咄咄逼人之勢撲面而來,“請問諸位,畜生百里屠蘇現在何處?”
“不許你詆譭……”蔡銀鈴剛要說話,突然覺一股衝勁十足的冷意襲來,她即便住了口。
這一股冷意自然是來自辛途。
此刻的辛途並非以前的辛途,不會以最大的惡意去揣摩別人,但是這並不意味著他就傻缺。蔡銀鈴這話分明就是在告訴天墉城弟子:我們和百里屠蘇關係很好,想找他就來問我啊。
要麼,蔡銀鈴是故意的;要麼,她就是一個口無遮攔的無知少女!但不論是那一種,辛途都不會讓她繼續說下去。
不止辛途,竇天力,吳子彤等人也對蔡銀鈴心生不滿,不過他們並沒有看向蔡銀鈴,否則這不就是在告訴那兩個天墉城弟子蔡銀鈴有問題嗎?倒是秦堯慧面露無奈。
但陵祿還是看向蔡銀鈴。道:“你剛才說什麼?”蔡銀鈴連忙退步擺手:“沒說什麼啊。”
“說!”
蔡銀鈴看向辛途,道:“我……我聽錯了嘛!我已經你們辱罵屠蘇哥哥是出生,心裡氣不過就……”陵祿看相辛途,辛途拱手道:“在下姓屠名蘇。見過兩位道長。”
“哼!”陵祿道:“我管你姓甚名誰。我在問你們一遍:百里屠蘇現在何處!休要狡辯妄言。如實招來!”辛途搖搖頭,道:“抱歉。我們並不知道百里屠蘇在何處。前日我們離開江中島之後便各奔東西了。”
“還敢胡說八道!”葭蒼怒指辛途,“凡夫俗子,也敢欺騙我等修仙之人,也不怕遭天譴!此刻我們和聲和氣的詢問於你。莫要不識抬舉。敬酒不吃,便請你們喝罰酒!”
竇天力道:“怎麼,你們這是要仗勢欺人,以力壓人的節奏嗎?喲呵,那我可真要說,天墉城好大的架子啊!”葭蒼柳眉倒豎:“爾敢謗言天墉城,找死!?”
其實在各大修仙門派中。天墉城算是少有的行事正派了,只是此時此刻天墉弟子上上下下都背百里屠蘇折騰的心煩意亂,行事也就粗暴了許多。百里屠蘇現在沒有找到,連大師兄陵越也失蹤了。天墉城百年以來就沒有遭遇這麼糟心的事兒,你讓他們如何再冷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