謂的!”
西涼茉實在看不得原本還算是敏銳的女人為了一個男人變得這般低到塵埃裡,她陡然起身,對著太平大長公主森冷地道:“公主殿下,您且別忘了,如今他的性命還在你手裡,若是你再這般恣意妄為,那麼就休要怪我不講情面,讓你絕了對司承乾的念頭”!
太平大長公主一聽,怔怔地看著她:“你……你說什麼?”
西涼茉沒有說話,只是一轉身向殿外走去,淡淡地留下一句話:“太平,每個人的容忍限度都是有限的,當你與別人做了一樣的事情,別人受罰了,你卻安然無恙的時候,你最好珍惜你的幸運,幸運的時光總有被人用完的時候,你便好自為之罷了。”
太平心中莫名地一緊張,一下子站了起來,想要去攔住西涼茉,卻不想等著她追到門口的時候,西涼茉已經跨出門外,司禮監廠衛們毫不留情地‘呯’地一聲將大門封上。
“西涼茉,你想要對承乾做什麼,我當你是朋友,難不成你就這樣回報我麼?”
西涼茉聽著門後傳來太平大長公主歇斯底里的尖叫,她暗自嘆息了一聲,無奈地搖搖頭,轉身領著白蕊和白珍離開。
只是這個時候,誰也沒有想到,被關入陌生宮殿的太平大長公主會越想越害怕,最後竟然會做出那樣的事情來。
是夜,太平公主坐立不安了許久,終於還是決定點燃了一隻白色的氣死風燈,隨後,她走到窗邊,將那一盞燈掛在了窗前。
執夜的廠衛們冷冷地看了她一眼,暫時不曾發現什麼異常,便由著她去了。
只是不知道過了多久,原本應當是黃色的火苗,不知在什麼變成了幽幽的綠色,帶著一種不詳的預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