險的氣息慢慢一步步地逼近自己。
隼剎居高臨下地看著只及自己肩頭高的嬌小女子,金眸涼冷的目光慢慢地從她額頭上掠過她的鼻尖,然後停留在她粉嫩的嘴唇上。
白珍渾身汗毛都豎起來了,全身每一處神經都進去警備狀態,袖子裡握緊了剪刀,只等著面前的人若是再敢出手輕薄,便直接要他好看。
但是隼剎也只是看著她那種緊張到面無表情的樣子,輕哂了一下,然後若無其事地踱步開來,在白珍房間裡慢慢地轉悠:“白珍女官的房間裡佈置得倒是典雅,竟不似你那張臉看起來那麼稚小,而且床很大。”
隼剎的忽然轉身,讓白珍瞬間鬆懈下來,暗自輕吐出一口氣,她瞥著隼剎,見他隼剎如一頭頭狼在巡視自己的領地一般,負手趾高氣揚地在她房間裡一邊轉悠,一邊指點江山。
這裡佈置的不錯,那裡佈置得不好。
她不免顰眉,這個男人來這裡是為了說這些廢話的麼?
白珍面無表情地看著隼剎轉悠:“可汗自然是品味卓絕,只是白珍跟著郡主之後,多讀詩書,所以品味自然不能與您相比。”
白珍毫不掩飾她話語裡的譏諷。
隼剎瞥了眼白珍,金色的眸子目光淺涼,有一種暴烈的氣息,讓白珍微微一驚,但是還沒等她反應過來,隼剎就忽然再次站在了她的面前,居高臨下,意味不明地看著她:“嘖,中原的女人真是讓人難以琢磨,白珍女官,你在生氣麼?”
白珍忍耐住想要後退離開面前這頭讓人心慌的狼遠遠的衝動,只是垂著眸子,面無表情地道:“白珍不敢,但是如果可汗您能現在就離開,白珍想來是會更高興的。”
其實她很想說,那你為什麼不滾回去找你的赫赫女人呢!
隼剎低頭看著自己面前嬌小而固執的女子,圓圓的臉上全是冷硬的表情,他忽然詭異地大笑了起來:“呵呵呵……。”
白珍被驚了一下,一臉莫名其妙地抬頭看著隼剎,這個男人是瘋了麼!
隼剎卻邊笑邊忽然身後捏住了白珍的下巴:“呵呵,白珍女官,我只是在表達你已經足夠成熟能承擔一個女人生兒育女的意思, 這是一種讚美!”
“放開!”白珍顰眉,她可一點都不屑於這種惡劣而居心叵測的讚美,而且這個男人的手勁實在是太大了,捏的她下巴生疼!
她試圖伸手拽下他的爪子,但是效果並不那麼好,而且隼剎忽然腰一彎,就將白珍整個人都給抱了起來,然後往她的床邊走了好幾布毫不客氣,甚至可以說略嫌粗魯地按在了床上。
在白珍錯愕之中,還沒有來得及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徑自用唇堵住了她的唇,將她所有的尖叫與怒罵都給吞了下去,然後另外一隻手直接粗魯地從她衣襟裡探了進去,捏住白珍胸前一隻柔軟。
“唔!”白珍梭然睜大眼,雖然她懷疑過他進來的目的,但是她怎麼也沒有想到這人竟然敢在她的地盤對她這般放肆大膽地輕薄無禮,那副樣子甚至是要強來!
白珍眼眸一眯,眼中閃過濃烈的殺意,伸手一翻,手中藏了許久的剪刀就惡狠狠滴朝男人的肩頭扎去。
而隼剎竟然完全沒有阻擋,讓她手裡的剪刀狠狠地扎進了他的肩頭,他只是鬆鬆握住她的手腕,不讓她再次發動對自己的攻擊,同時舌尖一如他往日的野蠻與狂放,毫不客氣地在白珍唇中攻城略地,手上的動作卻偏輕柔,滿是惡劣的挑逗。
就在白珍面紅耳赤,一邊跩著他的栗色長髮,一邊惱火地在試圖咬掉隼剎的舌頭時,隼剎不再堵住她的嘴唇,甚至在她胸前花蕾上放肆挑逗的手也拿了出來。
“別生氣,白珍女官。”隼剎伸出舌頭舔了舔唇角,像一頭饜足的獸,他低頭睨著白珍:“我不會對你做什麼的,這不過是驗貨而已。”
白珍並不是笨蛋,她立刻明白了隼剎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小臉一陣青一陣紅,她惡狠狠地瞪著隼剎:“你……!”
隼剎邪邪一笑:“我總要知道自己未來的王妃到底怎麼樣,不是麼,現在看來,雖然你太嬌小了,但是該有的都有,手感不錯,我很滿意!”
白珍氣得七竅生煙,但是對方人高馬大,整個人都壓在她身上,兩人之間一點空隙都沒有,她連想要伸腳踹他都做不到!
“你最好冷靜下來,否則,我們赫赫人並不介意先洞房花燭夜。”隼剎微微呲了下牙,露出唇邊尖利的犬齒,那神情像足一頭慵懶的狼王。
“聽說中原女子很重視貞潔,如果讓別人看見你成了我的女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