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腦子裡在想什麼,瞪大了眼。
她都糊塗了,搞不明白白珍這到底對那頭狼是個什麼意思!
白珍複雜看了白蕊一眼,輕嘆:“白蕊,你不必現在明白,也許永遠都不必明白,才是最好,若是有朝一日你我都明白了我今日為何這麼做,大概……。”
她望著天空,幽幽地道:“大概就是我和阿起無緣了,沒有這個福分做白家的人。”
說罷,她轉身進了她自己的內房。
白蕊看著她的背影,有些不知道要說什麼,白珍明顯就是知道了白起託付了她來問個所以然,因為白珍的態度實在太過模糊,讓人弄不明白她到底在想什麼。
即使到現在,白蕊還是不太明白,她想了想轉身出了門,繞過前廊就見著一道藍色的人影正蹲在長廊的扶手上,用手裡的不知道什麼東西彈魚池裡頭的魚。
那些錦鯉本來就是人工放養,平日裡誰敢彈它們一片魚鱗,如今被那年輕人一彈一個準,全都昏頭轉向地浮起來。
一旁的小太監也急得滿頭大汗,奈何這位彈魚的又是夫人的親信,他勸阻了一次不成自不敢再說什麼,如今遠遠地看見白蕊過來,宛如見了救星,立刻眼巴巴地瞅著白蕊。
白蕊見狀忍不住搖搖頭,過來如小太監所願一般地開口:“白起,那些魚是千歲爺命人從東洋引進的錦鯉,與尋常錦鯉不同,極為珍貴,你這是皮子癢癢了麼?”
千歲爺對他們這些人偶爾放肆自不大理會,也是看在西涼茉的面子上,可不代表他會由著有人在自己眼皮子下頭毀自己的心頭好。
“她說什麼了麼?”一道幽幽的男音響起。
白蕊看了他一眼,遲疑了片刻:“你先下來吧。”
白起立刻翻身落地,看著白蕊,目光灼灼:“她到底是個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