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世界上難道真有所謂雄陽再生之事麼?
就算是在她上輩子的年代,這種身體器質性的問題也根本是一種無法解決的難題。
百里青微微勾了一下唇角,倒是從善如流地為她解答起來:“我並非天閹之身,只是多年前因為某些原因,我的師傅讓我練了守元功,能讓我看起來像天閹之身罷了,但是練習此功必須維持元陽童子之身。”
西涼茉滿臉匪夷所思,居然有這種功,莫非就是醫書上所謂的隱睪縮陽,練了這種功的男子能將自己的分身大部分縮排體內。
“但是從今往後,此功算是破了。”百里青懶洋洋地用修長的手指撩起她柔軟的長髮,幽幽地道。
西涼茉耳根子一熱,但是片刻後,她忽然轉過臉來目光銳利地盯著百里青:“為什麼?”
“什麼為什麼?”
“為什麼今天你會忽然決定對我……決定這樣對我?”西涼茉一遲疑,還是不避不山,單刀直入地問他。
百里青半支著臉,淡淡地道:“因為時機已經到了,機緣巧合之下,為師得到了一次能徹底清楚我身上禁制和餘毒的機會,但是若不能在服藥運功調息後的六個時辰之內得到你的處子之血,那麼我服下的解藥就會變成最毒的藥,讓我身上的這印記瞬間蔓延全身,血脈盡破而亡。”
西涼茉一愣,目光落在他光潔的胸膛上,上面那顆詭異的‘樹’果然已經縮小了不少,原本都已經蔓延了半身的脈絡,如今已經萎縮到了他心口之上,色澤也沒有如之前那般妖豔深紅。
“你可以去找別人……。”西涼茉剛想說話,忽然猜測到了什麼,她眯起眼冷冷地盯著他:“你從一開始就已經打算拿我來作為這藥引,這給你下藥的人與我有血緣關係麼?”
百里青看著西涼茉,露出個讚賞的目光來:“看來你果真是聰明。”
西涼茉臉上神色更冷了兩分,眼中一片冷沉,她垂下眸子自嘲地道:“聰明,許是自作聰明罷了,我以為千方百計引起你注意,得到你的青眼與支援是我自己的本事,原來不過是我自作多情,自作聰明罷了,早知不管我做了什麼,你最終都會有用到我的時候,也許我該把這些耗費在你身上的功夫,放在別人的身上,或許還有些用。”
她終於體會到了西涼仙的心情,發現自己成為別人眼中的跳樑小醜的感覺,果然是一點都不好,不好到讓她有一種想要殺掉對方的衝動。
可她根本不是他的對手,西涼茉自嘲地一笑,徑直想要起身,離開這個讓她只覺得心中一片寒涼的地方。
但她身子剛一動,卻被百里青一把按住,修長的手一拖,徑直把她再次禁錮自己的修長的身體和地板之間。
百里青低頭看著自己壓在身下的少女,輕笑:“為師還有一件事沒有說完,要解為師身上的毒,其實還有一種更快捷更安全的方法,就是直要了你七七四十九次,然後每日就著那種壓抑為師體內毒性的藥物和你的血,服七七四十九日,將餘毒轉移到你身上,待你氣血枯竭,成為乾屍那日,為師的毒和禁制也會解開,而不是像現在這樣的方法一般,雖然能夠立刻解開身上的毒和禁制,卻在一個月內,成為沒有任何內力的普通人。”
西涼茉原本想要掙扎,卻在聽到他的話後,忽然一愣,不敢置信地看向壓在自己身上的人,他的面容依舊妖異,依舊是那種似笑非笑,深不可測的模樣,只是臉上的那妖異的血紋顯得他的臉色蒼白之間,還透出異樣的青色來。
西涼茉與他對視片刻,忽然伸出柔荑撫摸上他的臉,溫柔而緩慢地撫過他精緻的面容、修長的頸項,然後向下落在他的胸口上,忽然她狠狠地一掌擊出。
原本壓制住她的百里青,頓時如同斷線的風箏一般被她一掌擊出,狠狠地撞在了一邊的柱子上,然後他便落在了地上,他忍不住悶哼一聲,嘴角淌下一絲血色來,他苦笑。
那丫頭,還真還是夠狠的。
不一會,他就看見一雙雪白的赤足停在自己的面前。
西涼茉隨意地裹著著她隨手拿來的一塊幔帳,右手提著寒光閃閃的短刀,低頭居高臨下地看著半支著身子做起來的百里去,眼中銳芒大盛:“師傅,你真的會在三十天之內失去內力?”
沒錯,她方才試過了,那一掌擊出去,根本沒有遇到任何內力的抗擊,她能感覺到手掌貼在他胸膛之後,他體內丹田一片空虛,如同一個沒有任何武藝修為的普通人一樣。
百里青彷彿一點都不在乎這個能夠決定自己生死的秘密被人知曉的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