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豹子,等著把她扒皮拆骨,吞吃入腹,燭光朦朧,幔帳紛飛,彷彿怎麼也不會被她的刀刃撕光,她甚至不知道他會在哪一片幔帳後出現。
直到她忽然感覺有一股子極度危險的氣息從身後傳來,西涼茉剛想動,一低頭,卻發現自己的破碎的袍子下襬已經被人勾住,若是她這麼蠻力地一扯,想必那最後的遮羞布就會直接落地。
“打啊,怎麼不打了,嗯?”對方陰冷詭譎的聲音在西涼茉的身後響起,她看得見背後不知何時出現的人影投羅在地上的影子,修長而鬼魅,氣勢驚人,幾乎完全覆蓋和吞吃了她的影子。
西涼茉心中冷笑,忽然一旋身,直接一腳就粗魯地再次向對方的胯間惡狠狠地蹬去。
不出所料的,她的雪足一下子就被對方握在掌中,似被她的粗魯和狠辣惹惱,他一下子鉗住了她的雪足然後就是一抬,不再留情地等著把她狠狠地摔在地上。
只是當她雪足抬起的瞬間,支離破碎的短裙再無法遮蓋住她的雙腿,裙中風光一覽無餘。
然後對方的手梭然地‘僵’了一下,他的目光落在那片破碎的裙襬間,雖然是驚鴻一瞥,但是他死死地盯著她腿間,一瞬間幾乎股不敢置信地錯愕失聲道:“你居然……。”
就是這麼一遲疑和被吸引了注意力,以至於他沒留意到她眼底的冷笑與譏諷的光芒。
隨後她猛然藉著被握住足尖的力,一抬另外的腿灌足全身的力氣,惡狠狠地朝他的胸口踹去。
這一次,正中目標。
一道修長的人影一下子被西涼茉踹飛了出去,‘咚’地一聲狠狠地撞上柱子,然後悶哼一身落地。
西涼茉方才收腿,忽然就覺得渾身舒爽了許多。
果然,揍人的感覺真好,讓她立刻覺得四經八脈渾身舒服。
尤其是揍這種明顯比自己高明許多的高手,一個字——“爽”
西涼茉走了過去,居高臨下地看著半躺在地上的人,淡淡地道:“不知道師傅把徒兒喚來這裡做甚,方才不知是師傅,以為是哪個無恥的宵小之輩在偷襲,所以若是不小心傷了師傅,那就抱歉了。”
伏在地上的身形修長的美人微微顫了顫,垂落的長髮掩了他的面,只聽得他捂住胸口,近乎咬牙切齒又聲調怪異地顫聲道:“你這丫頭真是卑鄙,居然……居然……沒穿褻褲!”
如雪長裙的裙襬下面,竟然不著寸縷,如果不是方才那驚鴻一瞥,讓他看見她抬腿時候那不該看見的地方,他也不會因為震驚而讓她偷襲得手。
西涼茉輕蔑地嗤了一聲:“嗯,卑鄙什麼的,不是承蒙師傅的教導,又怎麼會有徒兒的今天呢。”
這一招還是上輩子跟著某書中學的,果然不管在哪個時代對於男子而言都是殺手鐧。
“臭丫頭,你可真夠不要臉的。”百里青聞言,忍不住嗤罵。
西涼茉皮笑肉不笑地道:“彼此,彼此!”
千年狐狸精說別人不要臉,他可還真要臉!
話音剛落,忽然一隻冰涼如鬼魅一般的手撫上了她的腳腕,西涼茉一驚,想要退開的時候,卻已經來不及,她只覺得腳腕被大力一扯,面前妖風四起,一陣天旋地轉,她就被擒住了肩膀狠狠地按在了地上。
還好她已經有所防備,雖然不能躲開他的擒拿,但是以揹著地,至少避免了後腦撞在地上開花的下場。
只是速度太快讓她有點眩暈,尤其是他把她按在身下後,長長的烏髮如流水霧氣一般將她罩在身下,模糊的珠光間,她只看見他詭美如狐的眸子裡幽光深邃,幾乎能將人的靈魂吸納進去的危險。
“怎麼,滿意了,踢了為師一腿,如今氣順利沒有?”
西涼茉冷笑,一掌就往他胸口打去:“如果徒兒說沒有,師傅是不是讓徒兒打到過癮呢?”
百里青動作奇快地一把捏住她的柔荑,眼底閃過一絲惱色,眸光瞬間冷了下去,他忽然抬手一揮,一片幔帳一下子就纏繞上西涼茉的手腕。
西涼茉何等反應機敏之人,一下子就看出了他這動作有點不對,立刻掙扎著要再次脫困,腿上也不客氣地再往上踹。
但是這一次,百里青沒有如之前那般好心情地與她戲耍似的廝殺搏鬥,直截了當地用長腿一頂,劈胯一壓,直接頂開她的雙腿,壓制住了她的攻擊。
他非常有耐心的一招一式地將她的招式給化解開,同時每一次出手都要極為精準地壓制住她的反抗,反關節的小擒拿,讓她吃痛失去反抗能力卻又不至於傷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