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在場,靖國公更會無意識地放鬆警惕。
一個人在面對自己最愧疚的人、最愧疚的事的時候,腦海中便會被悲傷、慚愧的情緒徹底籠罩,對危險和陷阱的判斷就會失去最初的敏銳,而靖國公最對不起的人自然就是藍大夫人、還有藍大元帥。
所以在她拿出藍大元帥的靈位,看見靖國公神色大變的瞬間,她就知道自己這一步兵行險招是走對了。
“你這丫頭倒是個心狠手辣的,連自己的父親也可以毫不猶豫的出賣和下手。”百里青勾住她的纖細腰肢,垂眸看著懷裡那隻攀附著自己的小狐狸,狹長陰魅的眸子裡閃過詭美的光。
“這也不是第一次了,何況,徒兒這十幾年來何曾有過什麼父親呢?”西涼茉懶洋洋地道,腳尖一挑,柔荑一抬,那塊令牌便巧妙地又滑落進她另外一邊寬頻的衣袖裡。
夏天的衣服輕薄,百里青的手得寸進尺地順著她的袖子徑自摸進了她的光潔的肩背間,輕巧而曖昧地在她背上輕撫,同時薄而精緻的嘴唇貼著她敏感的耳朵輕咬:“呵呵……好,為師就喜歡你這性子,只是為師沒記錯的話,另外一塊令牌可是為師的。”
西涼茉被他咬得背脊一陣酥麻,差點腳軟,讓他抓住自己的袖袋,她心中暗惱,這千年老妖就是千年老妖,分明和自己一樣是個雛兒,卻怎麼會在男女情事上卻似歷盡千帆一般!
她一伸手輕巧地推開他的臉,彷彿不勝嬌羞地別開臉,一臉無辜地睜著水媚的大眼道:“是麼?徒兒以為師傅已經送給徒兒了呢。”
百里青一挑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