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起來,那是他清醒過來的前兆,她立刻把兩塊假令牌放回靖國公,再拿出另外一隻香點燃,在靖國公的鼻子下掃了掃,不一會,靖國公神色一抖,瞬間清醒過來,目光如電地陡然射向西涼茉。
“父親?”西涼茉一臉茫然地看著他:“您這是怎麼了,為何不把令牌供奉起來?”
“……。”靖國公撫了一下額,只覺得額角隱隱做疼:“為父剛才一直都……一直都這副樣子麼?”
西涼茉點點頭,彷彿有些警惕的樣子:“沒錯,女兒不知父親在想什麼,但是這令牌既然是母親希望能焚燬的,女兒希望父親能慎重使用這令牌。”
靖國公看著西涼茉的模樣,許久,方才微微點頭:“為父答應你。”
雖然他一直覺得有些地方有什麼不對勁,似乎自己發呆和神智模糊的時間太久了,若西涼茉神色鎮定異常,他反而會覺得有異,但是西涼茉的警惕模樣,雖然有些傷了他身為父親的自尊,但是卻也讓他稍微放心了。
他目光落在自己手上的令牌,隱約間不知是否他的錯覺,只覺得那虎頭的眼睛裡,閃過一絲詭冷的光芒。
常年浸淫在朝野鬥爭與戰場殺伐之中的奇異直覺讓靖國公下意識地彷彿覺得有什麼不對勁,但是當他抬頭看著身邊低頭垂淚的西涼茉,女兒的模樣與妻子的模樣彷彿在瞬間又重合了,讓他眼前一陣恍惚,
西涼茉看著靖國公微微顰眉的模樣,唇角彎出一道詭譎的弧度來。
等到西涼茉和靖國公從地道出來的時候,已經更鼓響了三次的三更天了,靖國公看了看天色,低頭對西涼茉溫和地道:“雖然時間很晚了,但是你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