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容,嘿嘿,丫頭這次回來能待幾天。”我的沒有即刻追問王大郎臉上的淤青從何而來,王大郎明顯是鬆了一口氣。
“三天,師父您臉上這淤青哪來的。”我回答了王大郎的問題後,直接再開口問詢他臉上的淤青從何而來。
“不小心自己撞到了。”我的問詢出口,王大郎眼神有些飄忽。
“師父,您這是要完成怎樣高難度且連續的不小心自己撞到動作,才能讓您的臉現在看起來如同被人狂扁過的豬頭。”我瞟一眼王大郎,起身取來家裡擱放的小急救藥箱。
開啟醫用消毒酒精瓶塞,我用鑷子夾住一個棉球蘸酒精,令棉球達成蘸滿酒精卻是那酒精不自動往下滴狀態,我點燃棉球把點燃的棉球在王大郎臉上那淤青處來回滾擦。
王大郎痛的呲牙咧嘴嚷嚷著讓我輕點,我無視其請求該如何力度動作還如何力度動作。
在棉球熄滅後我再蘸酒精點火還在王大郎臉上的淤青處滾擦,把王大郎臉上那淤青處都反覆滾擦十五分鐘以上之後,我才終是頓住了動作。
“師父,您臉上這淤青哪來的。”把小急救藥箱擱放遠處,我坐在王大郎身邊盯著王大郎。
“咳咳,就是不小心自己撞到的。”王大郎死不開口態度。
“成,就算是您不小心撞到的,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