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大炮的探究眼神,靜等他開口講述。
大炮遲疑良久,拿出他的旱菸袋悶頭抽上一會兒,低著腦袋終是開口講話。
大炮說,在我和澹臺璃以及村長上次過來我打傷了他老婆之後,他老婆以為命不久矣才對他講了一些他之前根本就不知道的事情。
他老婆告訴他,她曾親自去了一趟神秘當鋪,透過典當得知當年女兒和二丫真的是曾去過神秘當鋪。
女兒和二丫本來是想透過典當令阿良不再痴迷他將要過門的妻子,只不過到了當鋪之後兩個人對於阿良最終該心屬誰意見不一發生爭執。
女兒和二丫本都是性格偏執心胸狹窄沒有容人之量的,爭執到最後,兩個人竟是出賣各自所有,詛咒這新娘村男婚女嫁都不得善終。
只不過即便是她們出賣各自所有。也只換來那詛咒只能維繫五年。
大炮講到這裡抬頭望一眼我和奶奶,說五年的時間足夠令新娘村的人嚇破膽沒人敢男婚女嫁,說他們村裡早在五年前就沒人再敢男婚女嫁了。
五年的詛咒時間裡,他們村裡不曾出現過莫名其妙早上家家戶戶大門二門全大開的情況。不曾出現過早上醒來都是額頭磕紅磕破的情況,不曾出現過一覺醒來村裡就有人被砍了腦袋事情。
大炮急急發音,說那五年後村裡的異狀跟他女兒和二丫絕對無關。
望著大炮我輕輕點頭,眼神示意他繼續講吓去。
大炮說,他老婆去神秘當鋪除了去透過典當問詢她女兒和二丫事情外,還問了如何才能贖回他女兒靈魂。
他老婆告訴他,想從神秘當鋪完全贖回女兒是不可能事情,他們是付不起那典當代價的,贖回女兒的靈魂,這樣起碼可以給他女兒一個輪迴投胎的機會。
當鋪人告訴他老婆,他老婆需要先收集夠一百個骯髒靈魂,才可以贖回他女兒的靈魂。
於是,他老婆從當鋪回來之後,在村裡的異狀越發嚴重之後,主動找到了村長告訴村長只要有人能入贅本村且能活過三天村裡的怪異事情就會破解。
那些個入贅本村的人,其實都是他老婆一手弄死的,因為村裡異狀嚴重,倒是沒人把懷疑目光關注到他老婆身上。
他一直都聽他老婆嘀咕,說村長家囡囡死的時候是帶著怨氣的,說那樣情況很是反常,說早早晚晚囡囡會回來找村長夫妻報仇,所以之前他進門時候才會說果然兩字。
大炮講到這裡也就噤聲,悶頭不住的抽著旱菸袋。
我瞟一眼奶奶,奶奶從座位上起身走到大炮老婆身邊,掐了一下大炮老婆的人中位置,大炮老婆幽幽醒轉。
醒轉的大炮老婆第一時間想從躺椅上坐起身,只是剛有動作就倒吸一口氣再重重跌到躺椅上面。
“你收集的骯髒靈魂在哪裡。”看到大炮老婆醒轉,我開口問詢。
“我……你這個老不死的你都給她們講什麼了。”大炮老婆尖著聲音滿眼懊惱。
“不是,你不是已經全部告訴她們了嗎,你你你們……”大炮指著我和奶奶是瞠目結舌。
“說吧。”無視大炮老婆和大炮的反應,我盯著大炮老婆問詢。
“我,我已經把那靈魂送去神秘當鋪了。”大炮老婆閃爍著目光。
“我和奶奶本來是準備給你們兩個一次既往不咎的機會,只是你們兩個卻是分兩次才把事實真相講全,你們兩個看來是根本不想珍惜這次機會,既然如此那我之前的承諾也作廢,告辭。”我從座位上立起身。
“不不不,我真的是已經把那些個靈魂送到神秘當鋪裡去了,我保證沒有說謊,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會去禍害他人。”大炮老婆急急開口。叉序序亡。
“你的遠房表親是哪個。”聽了大炮老婆的保證,我突然對她所謂的遠房表親起了探究之心。
“白雲中。”大炮老婆這次回答的很是爽快。
“這樣啊,那你們是怎樣的一個表親法。”聽到大炮老婆提及白雲中名字,我不由得眯了下眼睛,再次坐定座位。
我聲音平淡問詢大炮老婆問題,我的心裡已經翻起了驚濤駭浪,我竟是在這苗疆偏僻村子再次聽到白雲中這個讓我怎樣都無法釋懷的名字。
我的再次坐定位置,大炮老婆緊張表情舒緩下來,長舒一口氣後回答我的問題。
大炮老婆說,其實她和白雲中算不得什麼遠房表親,所謂的遠房表親只是一個胡扯出來的關係。
白雲中不足一歲時候家裡人相繼去世,是身為鄰居的她家把白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