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
騎在那女的脖頸上的老太太,聽到那男的開口,情緒開始激動,瞟向那男的目光有種恨鐵不成鋼的怨恨,雙手則是緊緊的卡著那女的脖子似乎想活活的掐死那女的。
那女的更緊拉了拉脖頸上的絲巾,靠在那男的懷裡,臉色慘白起來呼吸困難。
“老婆,又不舒服了?老婆……”那女的反應,讓男的急的不行,緊緊的把女的抱在懷裡,聲音竟是哽咽起來。
我本來是準備錯身離開,卻是看到那男的對那女的如此在意,我頓住了腳步。
東北二人轉裡有戲說情人和老婆的待遇區別,同樣的場景是逛街。
情人不小心碰到了樹上沒破皮沒有任何損傷,男的體貼備至心疼的抓肝撓肺火速帶其去醫院檢查;老婆碰到樹上被碰的頭破血流則被男人嫌棄蠢笨責罵她眼瞎把樹碰壞了甩手離去。
雖說東北二人轉裡的戲說有些誇張,卻是藝術來源於生活那果決是當代社會真實存在的一個社會現象。
迄今為止我沒有男朋友更不曾有婚姻生活,不瞭解其中內裡的真實滋味是如何,可我卻是希望踏入婚姻殿堂的男女是一直都相親相愛的,就如同眼前這對男女,彼此在意關懷。
頓住腳步,我望向騎在那女的脖子上的老太太。
騎脖鬼,介於陰魂和厲鬼之間的一種,對於被騎脖的人是要不死不休節奏。
這種鬼魂,心中的怨恨沖天,執念讓它們的鬼魂不甘就此自動前往地府,反而是逗留人間纏上它怨恨之人,把其生生折磨到死。
也就是因為那怨恨,騎脖鬼倒是甚少附身被騎脖之人控制他們的一言一行,說白了就是怨恨到嫌棄噁心被騎脖之人的身體。
騎在那女的脖子上的老太太,一身黑衣,卻是從黑衣的領口袖口和褲管處能看到她裡面穿的是一身的白衣。
看到騎脖鬼這樣的裝束,我不禁是皺起了額心。
“小冉,有空來店裡坐坐陪王伯聊天,你這整日忙著上學,王伯就不留你了。”正在這個時候,王伯開了口。
“好,王伯再見。”王伯的話我能聽出來是在提醒我少管閒事,我遲疑下點了點頭,再瞟一眼面前的一男一女,終是擦身離去。
我不是救世主,雖不是冷酷無情卻目前能做到的只能是獨善其身,自己都是煩事纏身,何來的去管其他?
時間距離晚上八點鐘還早,我打的直接去了fz市奧斯卡影城,準備在fz市奧斯卡影城附近找一處可以方便佈陣的地方。
到了fz市奧斯卡影城地界,我尋了好久都沒有尋到合適的佈陣地方。fz市奧斯卡影城位於fz市最大的步行街中心位置,這裡商鋪密佈人流量頗大,別說是佈陣就是想固守個立錐之地也是做到無能。
此刻,我望著面前矗立的賓館,嘴角抽搐。這是,必須要和王浩文開…房才可以?
對這樣的情況,我相當無語。
懷揣著無比鬱悶的心情,我進入距離fz市奧斯卡影城最近的面前矗立的賓館。
前臺的接待很是一副職業化的禮貌微笑,卻是我能從她的眼神裡看出她有顆八卦外溢的心,鑑於她的眼神,我本就鬱悶的心再次受傷。
拿個房卡去往五樓五四三房間,我開始佈陣。依然是囚鬼鎮魂陣法,這次我把死門變大隻留窄窄的生門。
佈陣完成,看看時間距離晚上八點還有段時間,我索性直接留在賓館房間補眠得了。
躺在床上,我卻是睡不著,精神力聯絡陰珠裡的咕仔閒聊起來。
自從知曉鬼魂吸收陽氣就可以在白天現身,我是不止一次想給咕仔過些陽氣讓他白天也可以隨意出來。
咕仔倘若可以無論白天黑夜都能隨意出入陰珠,那我就可以多些時間陪伴著他不讓他一個人孤孤單單,還可以讓咕仔盡享我能買得起的美食。雖說咕仔身為鬼魂可以不吃不喝也沒有關係,卻是我更願意看到咕仔大快朵頤時候的開心模樣。
在我的心裡,咕仔陪伴了八歲到二十二歲的時光,遠不是他僅為我豢養的鬼魂,而是親人。
我的想給咕仔過些陽氣的想法,被奶奶嚴厲警告拒絕。
奶奶說,我本就是至陰至寒至極體質,自身的陽氣和普通人相比已經是隸屬於弱些的。普通人被吸了陽氣也是會對身體有所損傷,何況是我這種自身陽氣弱的人?
倘若我執意要過陽氣給咕仔,我的小命就會危險小命不保的機率很大。
如此,我也只能是熄了想給咕仔過陽氣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