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
我和王大郎坐定空桌,招呼服務員點餐。
吃著火鍋,我和王大郎有一句沒一句的閒聊。
王大郎告訴我,今天晚上需要的物件他已經準備的七七八八,吃過飯,只需要再補充一些物件即可。
我追問王大郎,對於今晚上的事情,他有幾成把握。
王大郎搖搖頭,說世事無絕對,我們這一行,任何時候,在沒有直觀看到要應對的東西,都是沒法斷言有幾成把握。
王大郎提醒我,做我們這一行,在接到活的時候,勢必要提前做好充足的準備,在面對那東西的時候,全力以赴,如此,才能活的久一點。
我對王大郎的話點頭稱是,同時也為今天晚上要遭遇的河裡浮木感到擔憂。
也就在我王大郎吃飯的時間,我再次從火鍋店落地玻璃窗,看到了送湯思可手鍊的陳叔。
陳叔今天是獨自一個,從火鍋店外面經過,其表情木然,對周圍的環境一副無所覺模樣。
因為湯思可手鍊事件,我多瞟幾眼陳叔,並小聲告訴王大郎,我閨蜜湯思可的手鍊,就是這個正從火鍋店外面經過的陳叔送的。
王大郎的目光望向陳叔,皺起了額心。
王大郎盯著那陳叔,一直到陳叔的身影完全消失在我們的視線中,額心越皺越緊。
我問王大郎可看出什麼端倪,王大郎告訴我,如果他沒猜錯的話,那人應該是被人下了降頭。
降頭術來源於湘西,如此,倒是和手鍊事情剛好關聯的上。
聽了王大郎的話,我終是知道了,所謂陳叔,為何我幾次見到他,他都如同被人操控了一樣,言談舉止,頗顯怪異,也算是明瞭,陳叔和湯思可家多年交好,怎麼陳叔會送拿手鍊害湯思可。
所謂降頭術,我之前已經有所瞭解,它是由盅術演變發展而來。
降頭,在國內的湘西,是利用一個人的生辰八字,配合降頭術來讓人離魂,透過布娃娃,來控制人的言行舉止。
降頭術,在國內的湘西,名目繁雜花樣百出,隸屬秘術,輕易不會外傳。不過,再輕易不外傳的秘術,也總是能被有心人給傳播出去。
如今的降頭術,盛行東南亞與泰國一帶。
在東南亞和泰國一帶,降頭術被引申發展更上一層樓,且氾濫成災。
在東南亞和泰國一帶,學習降頭術,門檻設定的很低,只要你有心學習降頭術,是很輕鬆就可以找到師父,只不過,各個降頭師的功力深淺是有區別。
在東南亞和泰國一帶,其下降頭給別人,已經不再是單一的利用一個人的生辰八字,也不單是隻能透過布娃娃來控制人的言行舉止。
提到降頭術,我不由得想起了吳喜兒。
吳喜兒自從那次校門口滋事之後,從警局裡出來就去了泰國,至今是信訊全無。
吳喜兒去泰國現在在做些什麼,何時回返國內,都是不得而知的事情。
我不知道,當吳喜兒再次回國,是否還會依然念念不忘我的存在。
“丫頭,楞什麼神,快些吃飯。”王大郎的手在我面前揮揮,打斷了我的思緒。
“王伯,你說,有人給他下降頭的目的是什麼。”吳喜兒的事情,我憂心也是沒用,只會徒添煩擾。與其那樣,莫若真的有緣再見,見招拆招就是。
當然,我不希望我和吳喜兒有緣,絲毫都不希望。
我把火鍋裡煮好的肉片盛給王大郎,再擱些菜心,和王大郎邊吃邊八卦。
“丫頭,你這問題王伯我也回答不了。不過,說到底,也不外乎是人心難測,為了私慾。”王大郎搖頭嘆息。
我和王大郎吃過午飯,再次回返王大郎香裱店。
王大郎遞給我一個布袋,讓我去二樓,把二樓香爐裡的香火全部倒在布袋裡面。
我接了布袋,去往二樓,先做法供奉的白紙半個時辰,再開始把房間裡每個香爐裡的香火給倒進布袋。
我在每一個香爐裡,填充細沙,支撐著正在燃著的香不會傾斜倒下。
忙完了這些,我回返香裱店一樓,此刻王大郎已經把該帶的物件全部準備妥當,只等陳立來接我們,去往河邊。
我和王大郎沒等多久,陳立就開車過來,我再拎著店內最粗最長的香,去二樓換上短香,就和王大郎一起,坐著陳立的車,去往河邊。
陳立把車開到他的家裡,我和王大郎再次受到,陳立家集合的人的熱烈歡迎。
王大郎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