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試著叫出媽媽兩個字,卻是唇瓣張合間,那兩個字卡在了喉管處,我空有動作卻發音無能。
淚水,再無法控制,噴薄而出,我閉了雙眸也止不住它繼續無盡流淌。
。。。
 ;。。。 ; ; 我想過無數種可能,白雲中是如何利用手段製造意外殺死了我母親,卻是獨獨沒想到,白雲中竟是讓人生生打死了我母親再將我母親屍體拋下高樓。
我只感心臟如同被人重擊到破裂。有難言的刺痛感覺蔓延心胸。
“是。這和你母親的體質有關,你母親乃九天玄女體質,如果你母親順利誕下嬰孩,這嬰孩將來的成就不可限量。”姜閆點頭。
“九天玄女體質?我母親也不是普通人麼。”我剋制著情緒,追問姜閆。
姜閆搖頭,說我母親只是普通人而已,說他和奶奶知道我母親的體質,還是在我母親和我父親結婚之後。
那樣體質的人,如果身上有傷口,自我癒合速度驚人,且不懼任何毒物。
姜閆說,白雲中殺害我母親的原因是因為我母親的體質問題,他還是後來才知道的。
到現在他還不清楚白雲中是如何窺破,抑或是從何處知曉了我母親乃九天玄女體質。巨醫撲劃。
那樣體質可謂是百年難遇,在我母親懷孕之後。奶奶每天都會特意抽出時間,折損功力為我母親作法,力促我母親肚子裡胎兒能全然遺傳了那體質。
一直到我母親懷胎滿六個月時候,奶奶才算是大功告成。才算是不再每日折損功力為我母親作法。
九天玄女體質有一個弊端,就是一旦懷孕,身體容易受到鬼魂的侵襲。
為此,奶奶在屋裡屋外,佈置很多陣法謹防有鬼魂入室。
姜閆說。為謹慎。在知曉了我母親懷孕之後,奶奶就讓我母親不要輕易離開家門只在家專心養胎。
我母親也是和賢淑溫順的,真的是從懷孕之後,再不曾離開家門半步。
卻是人算算不盡世間醜陋,防了鬼魂,沒防了人心。
“是啊,人心最可怕。”從小到大。奶奶無數次在我面前提到人心最可怕,我今天終是清楚知道,奶奶所指的那人心,是何等的醜陋何等的可怕。
“這件事情,今天終於都講出來了。”姜閆乏累靠在沙發背上,再長長嘆息一聲。
“閆爺爺,謝謝你告訴我。”我努力讓自己保持淡淡笑意。
“小冉,你沒事吧。”姜閆瞟我一眼,眼底難掩擔憂。
“沒事啊,我好好的。”我按壓下心臟位置,想讓那種刺痛感緩解一些。
“沒事就好,都已經是往事,看開一些。”姜閆望一眼謝一鳴方向。
“閆爺爺,我先休息了,您也早些休息。”心臟位置那刺痛感覺絲毫不得緩解,我全身冷的入骨三分,我需要去躺一下才行。
從座位上立起身,我回返我的房間。
謝一鳴跟在我身後走進我的房間,看我躺好之後,也上了床,把我緊緊的擁入懷中。
我在謝一鳴溫暖懷抱中,漸漸抖的不再那麼厲害。
不知道什麼時候,我在謝一鳴的懷抱中睡著了。
翌日清晨,當我醒來,謝一鳴已經不再我的身邊。
翻身下床換下衣服,我推開房門。
“親愛的早上好。”房門外,謝一鳴手捧一大束玫瑰花,拾掇的神清氣爽,滿臉璀璨笑意。
“呃……早上好。”看到這樣的謝一鳴我有些傻眼。
我瞟一眼客廳方向,在看到姜閆和王大郎兩個正笑眯眯望向我和謝一鳴方向時候,我瞬間就感覺臉頰發燙。
“親愛的,嫁給我可好。”謝一鳴單膝跪下,把握在他掌心裡的一枚戒指,連同玫瑰花束一併遞到我的面前。
我注意到,謝一鳴左手無名指上,已經戴上了和我眼前這枚戒指款式一模一樣的戒指。
“你……呃……”立在原地,我侷促無措,平日的淡定蕩然無存。
我早已經認定謝一鳴是我這輩子的愛人,卻是我毫無思想準備他會在這大清早上,我還沒有洗漱的情況下,就向我鄭重求婚。
“親愛的,看我的滿眼紅心,快答應我吧。”謝一鳴笑容越發璀璨。
我快速瞟一眼謝一鳴,再看一下客廳裡旁觀的姜閆和王大郎,接了謝一鳴手裡的花束和戒指,麻溜轉身進門,把謝一鳴給關在了門外。
紅色玫瑰朵朵嬌